仍旧是那间贵宾室,高高的天花板,宽敞的空间,简易的摆设,禅房一样安静。同一位对手,同一位派牌人。
只是那双眼睛,不再是原来那般慵懒的半启着。此刻,他眼角含着一丝微笑,那样子让我想起西方油画中恶魔的面孔,优雅的微笑下满是无形的弑杀和毁灭。
底牌,梅花六。
第一张牌,梅花四。
第二张牌,梅花五。
第三张牌,梅花七。
神秘的微笑始终挂在他的眼角边,一副闲散的姿态盯着我的方向,派到第四张牌时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翻动自己的底牌,他的桌面上赫然摆着三张A,红心,方块,梅花。
为什么会这样?
恐惧像黑暗中爬来的一群蚂蚁咬噬着我,几乎吞没我的灵魂。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牌阵,与六个月前我输掉的那场完全吻合,只不过这次即将要拿到同花顺的人是我,一样的牌序,一样的底牌,只是角色对换了,我有可能拿到同花顺吗,他呢,四张A?
整场牌局像被事先安排好的巨大阴谋,我紧盯着手中的底牌,那张曾让我担心受怕的梅花六。六个月前,我从派牌人颤抖的手里夺过它;六个月前,他出现在谢天衍的牌阵里让我输得彻底;六个月前,我把它放在校服口袋中随身携带。此时,它却在我的面前,通过派牌人的手,作为底牌第一个来到我的面前。牌虽是全新开启的,但冥冥之中我仿佛能够预见,梅花六,就像一个奇怪的陷阱,沉默地扮演着同样的角色,哪怕此时,它就我的手底下。
第五张牌发定。
桌前摆着三张A的谢天衍说:“不如,我们一起翻开第五张牌。”脸上是优雅的微笑,仍是一派赌国高手的姿态。
六个月前,他也是这么说的,当时我翻出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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