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生效半个月,我已渐渐习惯谢天衍的作风。无论是到来或是离去,从不会给予任何征兆,一切要看他的心情,我,也是不过问的,这很公平,谢天衍亦很少会过问我在外面的事。我们的空间,被定格在这200平米的房子中。当然,他仍旧保持着这片土地上的绝对霸权,令我最为恼火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把我心爱的卧房从新装了一遍。房间里的书柜被全部清除,除了一张新买回来的铺着白被单的大床,再无其他饰物,他说,为的是在这个空间里,我只关注他。我告诉他,这样会审美疲劳。挑战他威严的结果是我被关在房间里失去自由,深入地重复着我认为会审美疲劳的事。
如果说他有值得满意的地方,那就是他做的菜,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但,却是事实。谢天衍有着很好的厨艺,中餐,西餐乃至甜点,无一不精。他说自己从不让陌生人负责饮食,不得已只能自己动手,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我夸他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很无奈地回应说他没有做不好的事。
自负的男人。
这两天那个自负的男人又消失了,留下一屋子的清净。每天除了上课和啃书,我还学会了烦恼。烦恼什么呢?很现实地回答一个字:钱!
钱?
没错,是钱的问题。这十七年来基本是依靠郑启曜每月打给我的抚养费过活,与其脱离关系后自然也就失去了物质来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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