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否会兴奋到从坟墓里跳出来蹦跶几圈。
“我等会儿还有课,麻烦你明了一点。”我不耐烦道。
“你真是越来越像你母亲了,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决绝带着偏执。”刘昕玲轻笑,露出嘲讽的神情。
“请不要拿我和格安彤做比较,我虽不曾与她接触,但我打心底鄙视这个女人,一如对你今日行为的鄙视,悄悄告诉你,如果我是格安彤,我决不会自杀,也不会窥视郑太太的高位,我会活着,并且牢牢牵住包括郑启曜在内的天下男人的心,决不会笨到付出自己的真心,更不会有孩子。”我知道我的话语很挑衅,但这是我的风格。我是格格,郑启曜的私生女,格安彤的遗孤,不要可怜我,同情心在这个年代论斤卖都比不上一筐香蕉。
“开门见山,陈律师,请把文件交给格格小姐。”刘昕玲道,从进门就杵在她身后的那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顺从地从文件袋中取出一叠排满铅字的文书。
打开文件,我不清楚自己从不化妆的面孔是否会变得狰狞,怒吼声已经不争气地开始回荡在这所两百平米的公寓内。“老女人你脑子进水了吧,凭什么卖我的公寓,你要让无亲无故的我去压马路吗,真没想到郑氏会败落到要强抢一个十七岁女孩仅有的财产,你知道这套公寓是谁买下的吗,这可是格安彤留给我的唯一遗产,我打出生以来就一直住在这屋子里,警告你不要惹怒我,否者我必让你和你那两个蠢儿子不得好死。”
“哈哈哈!”面对我的愤怒,刘昕玲发出一串幸灾乐祸的笑声,“你确实比你母亲更加强势。”
“格格小姐,请你在这里签字。”狗屁律师朝我递上一支钢笔。
我抓住笔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毫不留情地砸向刘昕玲。“你给我滚!”
“我可以走,但我要提醒你,就算没有你的同意这份文件也是成立的,请不要忘了,你的监护权可是握在我的手里。”刘昕玲得意地笑道。“今晚简单收拾一下,明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说完,她起身欲走。
“等等!”我要冷静,要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你先把情况给我说清楚。”所谓弱者是权益注定要被合法侵占的人,正如此刻的格某,既然无力还手,只好以商谈的方式来解决,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弱肉强食。
“你要解释?我可以给你解释。”刘昕玲坐定身子。
“你错了,我要的是问题的结症,然后,解决它,我不是能被‘解释’安抚的人。”我坚定道,“总而言之一句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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