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是天意。”
“这样想就可以让上天承担责任,不必愧疚了吗?”男人摇头,“我无法说服自己。”
鹿晚萍对这满怀悔恨的男人无可奈何,“可天意并不是在公主死后改变。作为凡人我不明就里,但我知道,世间并非全是凡人。齐国宫殿里,豢养着白泽。”
“预言兽?”男人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就算齐宫的白泽是真的,野兽真能够预言未来?”
“能够。”鹿晚萍肯定地回答,“很久以前,预言师曾经选择一只白泽的肉身寄宿。白泽这种兽类很奇怪,一只学会人语,全部白泽都能讲话;一只学会腾云,全部白泽都能腾云;一只有了预言的能力,全部白泽都看到未来。为这缘故,他们整个族群险些灭种。预言师寄宿的那只白泽死了,但还有别的白泽活下来。齐宫的那一只就是这样。他们很长寿,但我听说随着衰老,白泽对种群的感知力量会逐渐衰弱,不知齐宫那一只还留着多少能力。”
“你建议我去抢白泽?”
“我建议公子看看齐宫的动向。”鹿晚萍狡黠地说,“有时寻找猎物不需要猎狗,只需要跟在别的猎人身后。”
年轻的男人沉默了。
“公子星钧,你要属于你的天命,白白地流走?”鹿晚萍奇道,“因为对雾萋公主心怀愧疚,连天命如何改变,也无所谓了吗?”
“让我想想吧。”星钧慢吞吞地站起身,身体里沉重的思绪压得他抬不起头。鹿晚萍想,如果他是这种态度,天命会改变就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