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可以了吧?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了?”她做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纵算飞机上已经补过眠,但她仍然很想把自己放平在宽大的床上与周公老人家进行一次正式的会晤,二小姐可不可以饶过她?
“不行!”田果一下子扑上床,“你还没说,你在旅途中,有没有什么艳遇?”
“……嗯……有。”田然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无力支应着这个有多动儿嫌疑的妹妹的拷问。
“有?”田果儿立刻兴趣高涨,尤其瞥见到随着踩踏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出现在房门前的人影时,兴奋更是不可遏制。戏剧是一门在冲突中产生的艺术,这个端木辄来得有够快,致使她的眼福也来得迅速,很好。
“什么样的艳遇?哪国人?法国人?美国人?还是自己的同胞?只要不是日本人,我都挺你!”
“嗯……”不管田果儿说了什么,她都无力反击。
“法国人浪漫,美国人热情,这样的艳遇最能产生艳遇效果,是不是?”
“……嗯。”
“哇,不会吧?你该不会不止一段艳遇吧?”田果儿夸张地吸气,抱头痛嚎,“你在让我嫉妒!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
拜托,这个田二小姐犯得这是哪门子老套的毛病啊?田然眼皮沉得千斤重,意识沦陷得一塌糊涂,毫无威胁地推了几把,最后也就任她压到了她身上,只要能让她睡觉,随便她了。尽管随后感觉“她”的怀抱紧得有点过分,也没有力气叱责。
从日悬正中睡到日落西山,她能感觉加诸在身上的力量始终没有消失,在将要清醒时,认为自己有必要和她亲爱的妹妹谈一次话,矫正她有点偏多的恋姐情结……她睁开眼,看见了端木辄的脸。
“睡醒了?”他问。
“你怎么……”
他覆首含住她的唇,一个很浓热很长久的吻过后,用沙哑的声嗓说:“如果我下一次听到你再问怎么会出现,就这么对付你,不管什么场合。”
“你发烧了?”田然抬头去抚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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