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元佐,待他反应过来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现如今父皇正是春秋鼎盛之时,更何况明眼人都知,父皇早已把皇兄列为皇储人选。臣弟岂敢不忠不孝?”
元佐仰起头,惊讶地说道:“皇弟何出此言,我的意思是父皇现如今箭伤复发,皇帝是否愿意陪伴父皇侍奉左右?”说着,搀扶起了元佑。
元佑结结巴巴地说道:“当……当然,这是当……然。”
元佐笑道:“皇弟怎会想到那里去,你难道不知杜太后临终之前立下的金匮之盟吗?兄终弟继。”说着,拖长了音调。
元佑脸色惨白,回到:“记得……当然记得。”
元佐仔细地打量了元佑一番,忽然叹口气,说道:“你需要练练胆量!”说罢,转身离开了。
元佑抹了一把额上细密的汗珠,腿脚发软,坐在地上,喃喃说道:“胆量,胆量……”心下,细细揣摩着元佐的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今日告密之事?
已走出好远的元佐,又回过头,望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元佑,心想不知他今日的苦心他是否能知?在皇位承继上,父皇的心思已经明了,他并不把什么兄终弟继的金匮之盟放在心上,他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但是作为大皇子的他,并不想理会父皇这番美意,既然现在元佑觊觎,那便成全他罢!
想到此,元佐又摇摇头,他这个皇弟自有小心谨慎,甚至有些懦弱,大宋的天下,他能承担得起吗?元佐叹口气,向广寿宫走去。
刚刚走到宫中,小逸子便窜到身边,急忙问道:“爷,可遭万岁爷训斥了吗?”
元佐哼道:“你这个奴才,难道巴望着主子遭训斥吗?”
小逸子苦着一张脸,说道:“奴才成日里焚香祷告,巴望着您好还来不及呢。只是奴才提醒主子,若是心头有火,先压着才好。刚刚皇后娘娘又遣人叫您过去!”
元佐长嘘一口气,说道:“确实需要先压压火,我这就过去,你先上齐王府上打听打听,无垠郡主可有什么事?”
小逸子答应着,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齐王府上,一群姬妾围在王妃的屋中,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
“据回来的小厮们讲,咱们的那位郡主去看‘大评花’,从树上掉下来的!”
“可不是,还女扮男装,怕王爷看到!”
“听说,卫王殿下和她一起去了!”
“真是荒谬至极,一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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