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垠郡主回去,小心看护。”
周围人都吃惊地看着元佐和无垠,原来眼前的两位公子,一位就是背了白绛雪的卫王殿下,而另一位就是亡国君主李煜的遗女李无垠!
赵廷美和李无垠也不敢多言,由小厮护卫着,走出了人群。
李无垠一路上愁眉苦脸,元佐安慰道:“别担心,自小皇叔便很疼我,他不会告诉父皇的。”
无垠担忧地说道:“父王不会说,但刚刚很多人看在眼里,早晚会传到皇上的耳边。何况我如今受了伤,王府里一堆姨娘,一定会打听的。”
元佐笑道:“原是无垠害怕了!”
李无垠辩驳道:“谁害怕了,我这个‘两朝公主’自小有怕过什么吗?”说着,无垠仰起头。
元佐也故意仰起头,学者她的语调道:“就是,‘两朝公主’什么时候怕过!”
李无垠羞红了脸,气道:“元佐哥哥又在戏弄无垠了,我并非害怕,只是担心元佐哥哥你,自小丫鬟婆子都不让我去找你,怕为你招来闲言碎语,这次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不仅去看“大评花”,还带了乔装成公子的我,那流言不知会有多少!”
元佐一脸不屑地说:“这与我何干,他们想说便说罢了!”
“我虽然不理世事,但近来的风言风语满天飞,不得不听了一些。现如今你与皇上越来越疏远,二殿下元佑便正在钻这个空子,时时都在讨皇上欢心。元佐哥哥,你要当心你的皇储之位不保啊!”李无垠一脸担忧。
元佐哈哈大笑道:“儿子讨父皇欢心,人之常情,何况什么皇储之位,我根本没有放在心里!二弟想做未来的皇上,便去做,我亦乐得逍遥!”
李无垠忙捂了元佐的嘴巴,四处看了看,低声说道:“你不要命了罢!皇上是谁想做便做的了的?以后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
元佐看着无垠,眼中的欢乐霎时被哀伤所代替,他垂下了眼睛,喃喃地说道:“无垠,我始终忘记不了母妃活着的时候,她宫殿中的冷清,还有她临终之前,扔在墙上的那一盒胭脂膏子如她流出的鲜血一般红!我也无法忘记德昭死时的羞辱无奈,更没有办法忘记德芳死时榻前的那一捧夜兰香!“
李无垠呆呆地看着元佐,不知该说些什么。
“无垠,那个皇位上面满是鲜血,你想看到元佐哥哥坐上那个沾满鲜血的位子吗?”元佐盯着她的双眼问道。
李无垠抬头望天,忽然想起少年时候,他们站在宫墙之下,痴痴地凝望着头顶上一方四角的天空。“我们的世界,此生只能有那么大了!”无垠绽放了一个凄楚的笑容。
元佐叹口气,默默前行。一路上静悄悄的,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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