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外衣披得太久了,如今,仿佛被人亲手扒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的她,赤luo而暴露,竟然是那样的不习惯。
苏冬已经到了,正跟一众新认识的朋友聊得热火朝天。
门被方晨推开的时候,苏冬正用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玻璃杯,毫不含糊地仰起脖颈,将整杯酒喝下去。
是她一贯的爽利风格。难得这样喝着,还能够一眼就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人。
苏冬很快放下空杯,朝方晨招手:“你上哪儿去了?”她穿了件桃红色的短袖针织衫,衣领设计得新颖巧妙,堆叠如轻薄的云锦,露出整截雪白匀称的手臂,十分撩人。
方晨不答,只是随口反问:“你喝了多少了?”一边走到旁边坐下去,倒了杯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心中想:应该给张院长打个电话,就算我缺乏权利和立场,也绝对不能让靳伟耽误在这种地方。
周家荣适时地坐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那样冲出去,吓我一跳。而且,我叫你你也没有听见?”
“没什么。”方晨说:“遇到个熟人而已。”
“那个倒酒的服务生?”
“嗯。”
周家荣还想再说话,苏冬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绕过一干或静或动的障碍,笑意盈盈地走到肖莫的面前停下来,低声说:“我敬你。”
“为了什么?”原本靠在沙发里的男人慢慢直起身,面部表情似笑非笑。
苏冬的眼睛犹如水波在晃动:“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
“确实不一定。”肖莫拿起杯子,与苏冬轻轻一碰。
苏冬俯过身去,不顾旁人是否看得见,凑到肖莫的耳边,低低的话语顺着他耳后的皮肤划过:“你想追方晨?”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你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
“哦?”肖莫笑了笑,“给我个理由。”
“因为不合适。”
此刻,肖莫看似云淡风轻的表情深陷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那句话说出来之后,苏冬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失礼或造次,脸上反倒有种坦荡至无辜的神色,仿佛在说一个再明显不过、无法反驳的事实。
肖莫最终还是笑了:“再问一句,究竟是哪里不合适了?”他从来都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只是这次难得地激发了好奇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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