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军问:“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坐着等消息?”
“情况特殊,你沉着点儿气。如果让外头人知道哥遇袭,或许还受了伤,那后果你承受得了么?”
“好歹把车开走了,也许哥他伤得不重?也有可能那血不是他的?”钱军说。
见谢少伟不吭声,钱军也很快放弃了自我安慰,烦躁地扒拉着头发,一腿踹在翻倒的茶几上:“姓商的也真够精的!一早就躲到马来西亚渡假去了,摆明了是要和这事脱离干系。”
“或许真不是他干的。”谢少伟慢悠悠地说。
钱军眼睛都要瞪出来:“不是他还能有谁?”
“虽然他一直和我们对着干,但在背地里蠢蠢欲动的可不止他一家。”谢少伟做了个下注押庄的手势,“我们的新场子断了多少人的财路,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些人真给逼到头上了,孤注一掷地搏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谢少伟顿了顿,再说:“该放的话我都已经放出去了,那帮小子们知道该怎么做。我们开车出去溜一圈,顺便接上阿青,一有哥的消息也好直接赶过去。”
“那还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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