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送别的时候,许倾玦拥着沈清,吻了吻她的额头,"到了打电话给我。"
"嗯。"沈清也踮起脚回吻他。
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缓缓回荡,沈清拎着背包转身要走,手却被人紧紧握住。
回过头,身后英俊挺拔的男人,毫无焦距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向某个未知点,捏了捏她的掌心,突然问:"要去几天?"
她一怔,失笑,"办完事就回来呀。主要是,也不知道爸爸留下的地址还是不是有效。"
许倾玦向前移了一步,忽然伸手再度拥过她,低凉依旧的声音在她耳边滑过,"早点回家。"
她扶着他清瘦的腰,微笑点头:"我保证。"
二十分钟后,飞机冲上云宵。
沈清凭借父亲临终前留下的地址,下飞机后转了几道车,才终于找到位于伦敦郊外的一所旧房子。
明显荒废已久的院子中,歪歪地竖立着"on sale"的木牌。
邻居老太太拎着垃圾走出来,对着陌生的东方人多看了两眼。
沈清走上前,有礼地问:"请问,这里原来住着的,是不是一位中国女人?"
"你是说susan?她半年前去了疗养院。"
沈清从邻居处大致知晓了母亲的情况;
刚搬来的时候,拿着一大笔钱挥霍无度,几乎夜夜在家中开派对,笙歌到深夜。周围邻居投诉了无数次,巡警也找上门来,才稍微有所收敛。后来,钱花光了,便经常几天不见人影,偶尔回来,身边也总有男伴相随,并且脸孔更换得十分频繁,甚至有多半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一向严谨礼貌的伦敦老人,在谈起她时语气中都不免鄙夷,沈清听了微微心酸。
强撑平静地问:"后来呢?"
后来,或许是生活不节制的缘故,衰老得特别明显,朋友也逐渐少了下去。直到近几年,更是一连大半年都难得见有外人登门造访,一直独身的susan开始整天整夜待在家中,酗酒成瘾,精神也是就从那时候起,渐渐被摧毁。
"半年前是被强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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