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喧闹的派对,并肩慢步走在街边,高立的路灯发出清冷的光。初冬的夜晚,丝丝寒意从领口渗进来,沈清耸肩拉了拉衣襟。
"冷吗?"许倾玦偏过头。
"还好。"她笑,始终对他敏锐的感觉持惊异态度。
"我们坐车回去。"
"先走一段吧,就当散步。"
"嗯。"许倾玦应着,握着她的手,放进风衣口袋中。
那一夜散步之后,一向可算是健康宝宝的沈清竟突然患上了感冒。最初几天,还只是打喷嚏流鼻水,到后来便演变成嗓子发炎,头晕目眩,鼻塞的情况令她不得不时时张嘴呼吸。
坚持不肯去医院吊针,沈清将以前积攒下来的所有假期一次性用掉,换来半个多月的休假,于是她就成天窝在家里,定时吃药。
一个礼拜后,病症减轻,沈清觉得太无聊,便偶尔跟着许倾玦一起去画廊打发时间;
。去的次数多了,她才知道,原来就算她从此不去工作,许倾玦赚来的钱也足够两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时常光顾画廊的,大多是身价不菲并且出手阔绰的人,其中也不乏真正具有鉴赏能力的。
某天中午,沈清见又有客人高价买走两幅画后,她拉着画廊的张经理,问:"上次那幅非卖品,我说很喜欢的,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张经理还记得那时沈清来店里买画未成后的失望表情。
"现在它在哪呢?"来了几天,沈清一直没发现那幅画的踪影。
"许先生说收起来,所以我把它放进后面的画室了。"
"画室?"沈清好奇,"这里有画室么?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现在叫贮藏室更合适。"张经理解释道:"从前是许先生专用的,但他已经很久没再进去过了。"
沈清低头想了想,说:"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许倾玦的画室,或许是极少数与他的过去有联系的事物之一吧。
沈清被带进画廊楼梯拐角下的一个小门内,十几平方的空间里,光线昏暗。
经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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