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玦几乎就要碰到被自己撞移了位的玻璃茶几,沈清不由得连忙出声,同时探过身去,拉着他的手腕。
许倾玦略一皱眉:"撞哪了?"
张了张嘴刚想告诉他,但沈清突然转了念头。于是忍痛站起来,勉强走了两步拉着许倾玦一同在长沙发里坐下。
"到底哪里痛?"刚才她呼痛的声音,可是千真万确的。
"想知道吗?"一手按着膝盖,沈清一边若无其事地说。
"嗯。"许倾玦对于自己此刻看不见东西这一事实有些无奈。
"那你给我一个保证。"
"什么?"
"……保证你以后都要说实话。"
" 我什么时候……"刚想提出疑问,只听见身旁的人立刻发出一声冷哼。许倾玦才想到她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于是轻咳了声,应允:"好,我保证。"
满意地笑了笑,沈清转过头仔细地看着他。当眼尖地发现他坐姿僵硬时,一张脸又稍稍沉了下来,"太不够意思了。作为朋友,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这算什么?"
轻叹一声,知道沈清的脾气又要发作,许倾玦只好再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嗯。"天晓得他的保证作不作数?!翻了个白眼,沈清打算暂时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她深度怀疑自己的膝盖已经肿起来了。
"该你了。"许倾玦侧过身,"撞到哪了?"
"膝盖。"长裙子就是不方便。等到好不容易撩起来时,她才发现真的已经红红紫紫一大块。
"你家有没有药酒?"既然看不到情况,许倾玦只好用最直接且稳妥的方法。
"你家里没有?"沈清反问。像他这样独住,家里居然不常备医药用品?!
沈清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家里有瓶红花油,我回去拿。"
许倾玦沉默了一下,这才想到即使她家有,他也没办法去帮她拿,于是垂着眼睫点点头;
听见沈清一瘸一拐地开门出去,他微闭上双眼,眉间转为一片冷凝。
随便换了条棉质睡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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