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东,沈清仍有一份工作在职,只是这却要以每天四个多小时的来回车程为代价。所以,在城西重新谋得一份职业,对于嗜睡如命的她来说显得尤为重要。
然而,在新工作没着落之前,沈清并不打算暂时停业在家。她自知做不到视金钱如愤土的清高,所以看在这一份优渥薪水的份上,再辛苦,也认了。
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再回到家已是**点,沈清这时算是深切体会到化妆品的好处了,至少它们使她不必顶着黑眼圈和苍白的脸去见人。
在公司,地铁,公车,与家之间来来回回五天后,终于等到周末的到来,两天的休息第一次显得如此可贵,以至于沈清直睡到接近正午才起床;
19楼a座,沈清觉得自己很好运地租到这个单位,因为这栋房子的前面再无别的遮挡,视野极其开阔。穿着吊带睡衣在屋子里肆无忌惮地来回走动,窗帘大开,却不必有随时可能春光外泄的担忧,这便是高层住宅的好处。
正当沈清泡了咖啡,捧起新买的书在阳台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坐下的时候,门外传来隐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不是敲她的门,而是找对面住户的。不知为何,来人放弃了使用门铃,手掌拍在门板上的声音在这个悠闲安静的上午似乎被放大了许多倍。两页纸被潦草翻过之后,听着坚持不懈并且一声大过一声的噪音,沈清咬了咬牙,随意套了件外套,打开门探出头去。
手里捧着pizza盒的人穿着店里的员工制服,应声回头,带着一脸比她更加不耐烦的表情。
沈清一怔,看来有人比她还要不高兴。
她笑了笑:"或许家里没人呢。"
年轻的送餐员瘪了瘪嘴,有些泄气:"明明二十分钟前是从这里打到店里订餐的啊。"
沈清挑眉,回给他一个同样的表情,正欲把门关上,对门突然有了动静。
只听见门锁"咔嗒"响了一声,深褐色的大门缓缓被拉开。沈清抬眼,不禁一怔,隔着不大不小的门缝,看着对面门边倚着的人,一身黑色衣裤,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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