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成绩发下来,她三门没考还排到了倒数第八,本以为是倒数第一呢。考过的几门基本都是高分,没考的三科她发现题也不难,于是稍稍放下心来,课间偶尔也会同人聊聊天,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起来。
邵海洋诚恳地说过:“你现在这样很好,学习固然重要,但它也不应该是生活的全部。”
的确,邵海洋每次都是年部的前几名、班级的第一名,但他向来和别人一样打球,看电视,听音乐,前几天还学会了弹吉他。他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并不比别人多,却比别人学得轻松有效率。似乎什么事情在邵海洋那里都会变得很简单,顺其自然,水灵羡慕地想。难怪他整天挂着微笑,一副阳光亲切的样子。
每学期一次的篮球赛到了,邵海洋作为队长又开始动员班级女生去观战加油。水灵本来也不想去的,但看到邵海洋那明亮又期待的目光,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礼拜一是本班对五班,奈何五班技术太滥,邵海洋他们以破竹之势上半场就领先十几分,下半场更是结束得出奇地快。班上的女生爆发出一阵阵激扬热烈欢呼,让仅有四五个人的对方拉拉队汗颜无比。
第二天水灵到球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一会。这个班比昨天那个强上很多,现在场上的两队基本上势均力敌。不过看起来我方要顺眼多了,他们的黄球衣显得很不搭调,因为他们的队员皮肤普遍偏黑。而本班的球服是邵海洋挑选的银白色,配上班里队员高挑秀气的外表,在球场上跑动起来格外灵动潇洒。
比赛进行很长时间了,但双方比分仍未拉开距离,成绩轮换着此消彼长。“邵海洋,进一个”,有人开始喊。对方的拉拉队也躁动起来。由于双方都急于拉开比分,场上争夺开愈发激烈起来,队员们一个个脸色潮红,汗流浃背。
两方又一次打平时,中场哨声响起,球员们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来休息。立刻有很多女生奔过去送水,邵海洋被包围在人群中间。水灵识趣地靠在拦外,虽然她也很想亲自给他送瓶矿泉水。
这时,顾远和一群人嘻嘻哈哈地从旁边的甬道经过,水灵背过身,不想看到他。不料这些人经过身侧时,她还是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这可是个名正言顺地看帅哥的好机会,真是什么样的女生都不肯错过啊”
这样尖刻的语气,除了顾远,还能有谁?每次看到他,都会像吃了苍蝇一样叫人难受。
第二天吃完早饭,水灵正要背起书包出门,顾蕴城穿着睡衣走出来。
“别急,侄女,等会坐姨夫的车走”,顾蕴城打着呵欠,嘴巴张得老大,要吃人似的。
“你去哪啊,今天这么早?”小姨问。
“差点忘了,顾远他老师昨天就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那混球又把人打瘸了”,顾蕴城轻描淡写地说。
“呀,这孩子怎么搞的,学校会不会处分他?”小姨惊恐地问,好像自己的儿子闯祸似的。
“没事,交点钱就能应付,那个孩子本来就是瘸的。顾远看他腿上有伤走路吃力,才用摩托车载他”
“是不是开车没当心,把人家给摔坏了?”小姨问。
“哪能呢,小子开车技术好着呢。好像是把那孩子送到家门口,结果人家忘了说声谢谢,他就揣了人家一脚,正巧踹在那条伤腿上。他父母这两天吵着让咱赔医药费呢,先给我拿两千吧”
“这也太……”,小姨睁大眼睛,“你先别急着给钱,我看这事准是冤枉顾远的。”
“应该不会错,讹钱讹到我头上,借他两个胆子也没人敢。再说,这种事除了顾远还有谁干得出来?整个一缺心眼!”顾蕴城无奈道,“打三岁就开始给我惹祸,哪个当爹的像我这么操心?”
水灵暗笑,能做出这种蠢事也是需要水平的。
水灵哪敢做顾蕴城的车,除了厌恶之外,她其实是有些怕他的,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顾蕴城做过牢,长得又像水灵印象中的通缉犯,每次见他特别是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有种恐惧的压迫感。
这感觉她一分钟都不愿忍受,真不敢想象小姨这么久是怎么过来的,而且还要继续承受下去。
想到这,心里突然堵得慌。
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半天,才注意到桌上显眼地压着一张纸,展开原来是封信,字体很幼稚,但书写得工整有致:“……,却没想到你也在注意我。这两天球场上你一直看我,我是知道的,你温柔的注视,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为了你,今天的比赛我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水灵一把将没看完的信揉成一团。看场球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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