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到耳后,线条优美,这个发型是写字楼的‘女’白领们钟爱的款式,衬得整个人干练又不失妩媚,所以这样的‘女’‘性’就算在不着寸缕,只拿一条大白浴巾裹着身体的情况下,也能说出入情入理打动人心的话。
事实上,这样的话兰翘也会说,而且只会说得更好,前提是倾听的对象必须是别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精’明的‘女’人对别人的感情生活总是看得一清二楚,指点江山,运筹帷幄自在心中;但是轮到自己头上,就看不清头绪,那温柔相思永远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一切都是绵软温情。
按兰翘的惯用语就是:脑子里突然像被塞了一桶浆糊。
她尴尬地想了想,眨巴眨巴眼睛转换话题:“诶,对了,你跟博士怎么样了?”
宝慧的思维马上很顺利地被转移了,咬咬牙,面‘色’沉沉坠下去,她扬起手将面前青‘花’大瓷缸里的水勺拿起来,一瓢水就泼在通红的火山石上,兰翘只听得兹的一声,面上一热,室内温度又上升几分。
宝慧恨恨说:“木呐也就算了,偏偏他们学校还有大把二十来岁的小‘女’生上杠子追他呢,早知道不帮他改变外型了,招蜂引蝶。”
兰翘马上想起那个长相清纯可爱的沈安琪,也咬了咬牙:“现在的年轻‘女’孩怎么回事啊?时兴倒追男人,我二十岁的时候,只有人追我的份。”
宝慧不甘示弱地加了一句:“我也是……还排长队。”
她们两个把手搁在下巴上发呆,一阵顾影自怜,不管多么嘴硬,二十岁不需要搽粉就能晶莹剔透的皮肤是她们的忌讳,危机感如影随形,年轻‘女’孩始终是天敌,有可能抢夺她们好不容易打下的江湖地位,更有可能抢身边的男人。
兰翘郁闷了一小会,站起来把浴巾裹好:“热死了,我要回去了,太晚不安全。韦小宝,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几天回家晚一点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宝慧笑:“心理作用吧?”
“真的,总觉得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尤其我抄近路过巷子的时候。”
“据统计,85%的‘女’人都有被跟踪的经历,然后有可能陆续收到鲜‘花’、情书,当然也可能有变态者送的死猫,不过不管是什么,大部分在十七八岁的年纪,你都30了还有人跟,说明有魅力嘛。”宝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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