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影响饭碗的正经事他都没能力做好,更何况还要去额外做费尽脑子的事。又或者他刚刚否认、辩白、迟疑,兰翘都会相信,但是他那毫不惊讶的态度无疑早料到了今天是一场鸿‘门’宴,却还义无反顾地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兰翘瞬间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定有份参与,却肯定不是一人所为。
她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梁力,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也是整个部‘门’的经理,如果要解聘你,我有80%的决定权,100%的建议权。你今天要走,我不会拦你,毕竟是你违反公司规定在先,但是在这之前,我想先把后果跟你说清楚。”
她注视着在压力之下逐渐惴惴不安的年轻小伙,眼神慢慢变得凌厉而有杀气:“你在本市土生土长,家庭、学校、朋友都在这里,也就是说你的根基已经没法随便‘乱’动,你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也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给你去自主创业,你最少在两年之内还得给人打工。happyhr是全省最大的人力资源公司,我们打‘交’道的企业有多少你也知道,说直接点,这个省稍微有点头脸的公司几乎都是我们的客户,这些公司的hr都是我们的朋友,现在的hr‘精’明得很,2000块一份的工作也要把人事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你想换一份工作,只要把cv递出去,对方如果有兴趣,五分钟以后他们hr的电话就会打到公司里来查你。我带了你一年,倒是不介意给你写一份评价优等的鉴定,但是你以为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么?如果有,你们做的事又怎么会穿帮?”
她停顿了一下,放缓口气:“你今年25,大学毕业进的第一家公司就是这里,没有遇过什么周折,一直***澎湃,爱情对你来说就是一切,不过作为上司,我务必提醒你,为爱情牺牲事业是否值得?再换一个角度的话,她的家在北京,如果她在这里出了问题,马上可以卷包袱回去,那时你有没有把握她会让你跟她一起走?ok,我话就说到这里,现在,我给你十分钟,你仔细想清楚以后再‘私’下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一个人做的!”
梁力面无表情,背脊‘挺’得笔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兰翘,只是搁在会议桌上的手指已经开始轻微颤抖。
兰翘冷漠地看了他一会,起身走去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麦斯维尔的香草咖啡是兰翘的至爱,她不见得有多喜欢速溶咖啡的味道,却特别爱这种浓郁的香味。大都市高级写字楼里天天上演着职场版的金枝‘欲’孽,同事的身份经常更换,一会是并肩的战友一会又是浴血的死敌,在这冷酷的环境里,能闻到这香甜的气味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王芬芬是个伶俐的‘女’孩,来公司不久就‘摸’清了她的口味,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为她冲咖啡。但是在外面做事,只会冲咖啡是不够的,她还必须了解不能仗着小聪明就把自己的上司当猴耍。
兰翘再次在梁力面前坐下时,发现对面男孩的脸已经由‘激’昂变得有些灰败,他挣扎了很久,嗫嚅地低声说道:“她……今年已经27了,年中可以升顾问,做得好的话,就有机会去新加坡总部培训……这样也许明年就能破格升高级顾问,她说她的年龄不能再等了,所以……”
“所以你们昨天在接到我的电话以后,就商量好了让你站出来?”兰翘静静地问道,心中已经开始对梁力蔑然。
梁力不吭声,没有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把头一直低下去,过了一会绕过这个话题轻声问:“那……最会怎么处理?”
兰翘把桌子上的笔在指间绕了两圈,坦白地回答:“我可以保一个,但是必须走一个。”
公司扩张,经理级别的助理增加到了四人,如果王芬芬和梁力这时同时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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