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尤其她师从兰妈妈,熟练研习三十六计,跟欧阳博通过三次电话以后,她已经老辣地总结出来:这个男人,比一般人更爱‘欲’擒故纵。他对她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再有礼貌的客户,也不会做得像他这样。
宝慧忍不住啧啧:“感觉他很闷‘骚’。”
兰翘喝了口水,抿嘴贼兮兮地笑:“是的,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很有意思!”关于闷‘骚’这个词,她曾经向宝慧做过专‘门’的兰氏注解:你想象一下一个梳着70年代麻‘花’辫发型、外面穿白‘色’的确良衬衣、解放鞋的‘女’人……但其实她里面穿的是黑‘色’的丁字***和蕾丝文‘胸’……这就叫闷‘骚’。
不知为什么,欧阳博给她的印象就是这种人。
宝慧看了她一眼:“你打猎的眼神又出来了,算计什么呢?”
兰翘也不辩驳:“万一你跟李修哲成了,我就要自己一个人去风景秀丽的地方看养老的姑婆屋,那经济负担也太重了,还是自己想点办法,看怎么能不孤独终老算了。”
其实在现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社会,每个人都在狩猎,大家都在计算着风险率和回报率,不断评估自己领域的同时,盘算着怎样可以用最小的力气得到最好的猎物,兰翘是这样,宝慧是这样,欧阳博和李修哲也都是这样,这是决策论的‘精’华所在。凡事都要想得周全,尽量避免一丝一毫可能的伤害,这样做,离成功很近,却离真正的爱情很远,兰翘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无能为力。
宝慧临走的时候,兰翘送了块高子谦做的玛德琳蛋糕给她:“你不是说李修哲餐厅里缺糕点师助理么?试下这个,觉得还行的话,帮我去打个招呼。”
兰翘每天六点下班,回家的时间段正好是吃完晚饭的高子谦带着vodka在‘花’园散步的时间,这时她总会停下脚步陪vodka玩一玩,又和高子谦闲扯几句,一来二去的,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熟捻了起来。高子谦年纪不大,但是谈吐淡定、幽默、机警,再加上人长得非常英俊,所以兰翘对他印象很好,于是‘私’底下开始为他留意工作机会。
“怎么,‘私’下收求职者的中介费给人介绍工作?”
“拜托,这种行规我怎么可能违反,是我一朋友,我还不缺这100、200的。”
“什么朋友啊?”
兰翘想了想:“邻居吧,20多岁小男孩,手艺不错、长得帅、人也很上进很聪明,家庭条件好像也‘挺’好的,估计不急着找工作,一个人在外面瞎玩呢。”
宝慧斜睨她一眼:“了解得这么清楚,还是帅哥,不会有那么点意思吧?”
兰翘叹了口气:“我哪有时间对比自己小的男人有意思啊,姐弟恋、姐弟恋,姐姐不过是弟弟的感情启‘蒙’学校,弟弟学成以后一溜烟就走了,被撇下的姐姐哭都没地方哭,谁都只会说她活该……你自己想想,你毕业以后去看过小学班主任几回?”
宝慧点头:“也是,我不担心你这个,你这么‘精’灵谨慎,哪里都不容易载跟斗――尤其在感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