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茶楼的那件命案结果怎么样了?”回来后,柳墨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不过毕竟是近二十年的父女,知女莫若父,柳太守竖起眉毛,“这事你从哪儿听来的?”
“爹——现在大街小巷都谈论这件事呢,能不知道嘛?”
柳太守随即厉声喝道:“官家的事,你少管。”
“爹!”柳墨妍娇唤一声,颠颠地跑到柳太守身后替他捶起背来,“爹,听说那只是个说书人,一直都安然无事地在那个茶馆说书,今日却恰好在说完火莲教的事后就被人暗杀身亡,您说是不是很奇怪?”
柳太守享受地眯着眼睛,“这种江湖上的仇杀事情,本来就理不清,官府一向能避则避,大多不了了之,能查得出什么结果。就算查出了,也抓不住凶手。”
柳太守倏地睁开眼,肃然道:“你给我安分点,不准去跟这些江湖人有任何牵扯,那可都是些刀剑无眼,见血才收的人。听见没有?”
“是,爹!” 柳墨妍乖巧应答。
既然朝廷不管江湖仇杀的事情,那看来官府这边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怜那个江湖说书人,祸从口出,以致惹祸上身。事后曾向茶楼小二打听过,说那人平素言行并无异常,只是听说有朋友亲戚什么的好像在某大门派中,一旦听闻有江湖要事便会告知于他,以此赚些口粮钱。
令柳墨妍一直感到不解的是,杀他的人为什么不在他没说完的时候动手,反而是在说出火莲教藏有宝藏后才置他于死地,为何?还是这只是一个警告?警告哪些人呢?谁发出的警告呢?
这几日,柳太守管得尤其紧,都没逮着闲空出去,柳墨妍有些忧心忡忡。
这天清晨,出了门,便直往城西巷去。到了李元和紫烟家,得知并没有任何人来打听,柳墨妍的一颗心才放下,之后便顺路陪紫烟买些东西。
“李元打算明年应试?”
“嗯,他觉得读书人应志为国家社稷,否则便枉读了圣贤书,我也赞同!”秀美的侧脸上浓浓的温柔。
看得柳墨妍轻笑出声,“也是,等他高中后,你便是官家夫人了。”说完打趣一声,“李大人的夫人,李夫人!”
紫烟知晓柳墨妍性情,懒得和她闹,突然正色问道:“阿墨,你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女人终归是要找个终身托付的。”
柳墨妍潇洒一笑,“怕什么,我看不上人家,人家也相不中我,更何况,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像我这样吧,何况,嫁人后也不能像现在这般自由随性了。”只是,这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五官平凡的脸以及那黑潭般深邃的双眼。
这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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