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恐,将我冰凉地手掌握在他温热的掌中,十指交握,那安之若泰的沉稳立即抚慰了我不安地心,我便轻轻朝他靠了靠,汲取他周身的暖意,这种感觉,以后……真是诡异,巧儿变成男人后,我的心好像了跳起来了……
“那玄武镇妖物之事,莫非也是这小东西所为?真大的本事啊?”二虎使力晃了晃那蝙蝠,突然抬起精亮地眸子:“大哥,你说我要将这蝙蝠摔死了,它还能吸血吗,那镇上之人不都无事了?”
大虎立即摇头:“摔死了,自然不会吸血……”
“巧儿姑娘懂得颇多,当真是见识多广,肯定受了不少人赞扬吧!”二虎调侃着笑道,已将血蝙蝠攥在掌中,随时准备残害!
巧儿笑笑:“也是听来的,还有,先别将它杀了,我们还得靠它引路呢,这血蝙蝠喜群居,发现一只,定有其它同类,我们便用细线绑了它,让它带路,在一把火烧了洞穴,永绝后患!”
“这想法极妙!姑娘当真为女中豪杰,只是此事须从长计议,此行定有危险,须商量出办法对抗才是,不然被咬了可不是好事,待我与弟兄们商量再去不迟,这蝙蝠亦还生龙活虎,一时半刻也死不了,我便去寻他们,你等与二虎先行回镇!”大虎交待二虎几句,便调转马头,马鞭狠甩,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朝深处冲去。
“这小家伙放在哪里?”二虎喃喃着,在马背上下寻着关它的地方,半响眼睛一亮,掏出一个小竹筒,将那挣扎的蝙蝠扔了进去,用竹盖盖了,才释然道:“想不到这些小东西也能引起轩然大波!”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忍不住插嘴道。
他听后怔然,半响皱眉,倾刻浓眉又舒展开来,恍然大悟道:“说的极对,虽然是姑娘人家,却有大才,不可小窥,不可小窥……”
巧儿又笑,却什么也没说,我抬头去看,竟然觉得很顺眼……难道,难道我就这么饥不择食,是男人就动歪心思,就想扑?
巧儿勒马停住,似乎在想事情。
“怎么的停了?快出林子了,再不会有危险,那我先行一步,你俩小心些,我要找那镇长商议此事!”二虎虽有犹疑,却马不停蹄,只大声叮嘱,片刻骏马上高大的背影已消失无踪。
“小姐,你是怎么想的?”
“呃?”我反射性的回应。
“小姐是跟巧儿走,还是另有打算?”巧儿把台低下来看我。
“跟你走?去哪?”我莫家的财产怎么办,光有男人没钱养怎么办?这主意不好。
“去信阳,小姐本就是信阳人,小姐的娘亲也是,我会努力养活你。”
“……”娘亲?我低下头,嘀咕:“再说吧……”
箍制我的手掌缓缓松了,巧儿沉寂的面失了以往的自信温文的神彩,他没说什么,黯然地一拉马绳,马儿便不轻不缓朝玄武镇奔去,两人一行漠漠无语,名自沉寂,让我猜不透他的心思,正如他不明我的心思一样。
去信阳?我真的没想过……我就想靠莫家的财产过了这吃穿不愁的日子,以前的心里,没有男人,没有任何东西,只有钱,现在……大概还是一样吧……
不敢看巧儿的眼神,一下马,我便落荒而逃,避他如蛇蝎。镇口已聚集了不少人,中间正围着二虎,只见二虎自竹筒中掏出那已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血蝙蝠,在手中轻巧地晃着,神彩飞扬道:“瞧见没,这是血蝙蝠,能吸食人血的,你等说的吸血妖物就是它了!”
“怎么会?如此小的蝙蝠能吸血?便是它,又能吸食多少,那些枉死的人可都吸食的一滴不胜,胡说八道,随处捉来什么东西便蛊惑人心,随意敷衍,你可知我镇受那妖物多少苦,外乡人便是外乡人,不会真正替我镇着想的!”几个老妇人很是不信,当然,只凭一只小小的蝙蝠自是不能说明多少,不信也是正常。
见二虎笨嘴挫舌,似是招架不住,巧儿强打起精神,上前解说道:“这类蝙蝠确实以吸血为生,一只不能将人如何,如是一大群,自又令当别论了,不被吸食而死,也会被传染上疾病,便是我先前所说的病症,这类病,现下无法医治,一旦发病,是非死不可了,大伙切莫以为我妖言惑众,不信,待寻到那些血蝙蝠的群居之处,放进一只活物作诱饵,一定会让大家信服的!”
人群议论纷纷,半响款款走来一抹苗条的身影,湖绿色的裙摆,不占脂粉的素色面庞,清丽绝俗,身后跟着一抹素色身影,正是花颜与桑柔。
“花大夫,桑小姐。”一众人敬畏地唤着。
“大伙在说些什么,咦?你也在?”桑柔见我,只淡淡地点头微笑,并未有更热切的动作,似是几日不见便生疏起来,也罢,她与我也未有过深的交集,能笑已算不错了。
因为鹤立鸡群的花颜在此,我也甘作绿叶的站至一边,不想出声,在那绝丽的光华下,我犹如蚊虫般毫不起眼,此刻地醒目,无非是站在青娃群中的蛤蟆,没什么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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