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渴了,先喝了茶再说。”她讪笑着,转身出去端茶,我急急攥住她的手臂,好好气道:“不许走,须说的清楚再走,开棺之后怎么了,那教书先生是不是变成什么了,还是也没腐蚀?”
桑柔掉转头,扯唇长笑:“不逗你了,开棺之后,却不见教书先生的尸体,也就是说,那是一具空棺。”
“空棺?”我略一皱眉,疑惑地问:“怎的是空棺,教书先生人呢?不是下葬了吗?”
桑柔缓缓摇头,唇边诡谲的笑:“我怎得知道?怕只有那教书先生自己知道了,此后几日到也相安无事,百姓好似也忘了,直到前几日,镇上好些猎户得了那样的怪病,其症状与死后的模样都与那二牛惊奇地神似,所以尸体都被焚毁了。可要食用野味,只能出外狩猎,不久,那些猎户便不再是生病了,除了几个失踪不见的,其他都繁衍成暴死或直接失血而死。”
“当真?”听了这些,心中涟漪微澜,竟也半信半疑了,只是依然有些疑虑,或许,只是某个传说被夸大其谈而已,我可是见识过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青蛙变作了王子,癞蛤蟆也吃到了天鹅肉,那种功力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大!
此事被传几年,被人加油添醋传呼,也未必是不可能,心中很是犹疑,到底那教书先生是不是存在过?
“我还会欺骗于你,不管它是真是假,玄武镇现下如此,必然有它的道理,否则百姓定不会如此惧怕,虽然我并未见过,但我深信不疑。”桑柔断言有吸血鬼,我也不好否决的太直白,必竟玄武镇的人都惧怕此事,不过,这世间当真有吸血鬼吗?吸血?忍不住寒意,亦不由自由打了个哆嗦。
“你在想些什么?是否在害怕?”桑柔挑了眉,试探地问。
“害怕?”我缓缓摇头,眉间紧笼,苦思冥想竟也猜不透是什么原因,便随口问道:“说是被吸了血,可有伤口,那伤口那在何处,是否为胫间齿痕两点?”我莫家丝绸有西域品种,听西域人说吸血鬼就爱吸脖子,因那胫间有大动脉,正是鲜血汹涌之处。
她沉默不语,秀眉紧蹙,似在极力回想,半响茫然摇头道:“胫间似乎并无伤痕,也不曾理会的,众人只顾惊恐害怕,那有心思详细去瞧,听你这般说了,似乎知道些什么,刚又听得你说吸血鬼,那又是何物?可是指那妖物?”
我毫不迟疑地点头:“好像是这么说的!”
她皱眉咬唇细缓道:“我并未听懂你说些什么,你自何方来,怎得知道这些?”
我愣了愣,半响才回过神来,尴尬着习惯性去爪后脑勺,指下便触到柔软的纱绵,这才想起自己脸上有伤,便讪讪地作罢:“只略懂一二,并不清通,也是听来的,我自何处来便不要再问了,我只好奇,可有人见过那妖物?”
桑柔抬眸,眼珠骨碌碌地转,最后咬唇懊恼道:“我是未见过,不过听阿爹说了,那是一具魅惑地白影,能变幻成万物,引你入境,而后将你杀死,抿说像是那教书先生。”
白影?那日我也见过一抹白影,只是误以为是巧儿,难不成我撞见了那妖怪才出不了林子?这么想着,身子猝然发冷,亦不由自主轻颤了开来,当真有吸血鬼吗?那教书先生真变成僵尸了?不对,听说吸血鬼怕光,是见光死,莫非还是人类与吸血鬼的结合体?拷之,有没有那么辣?
正当我理智与迷惑在脑中冲撞,便听得门处空谷隔音的清脆声音,清泉般敲击着石板响入人心,随着淡淡的药香逼近,眼帘猝然间映入了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一声湖绿绸制衣裳,绿底绣花的裙角飘扬,更显清丽雅洁,黑如泼墨般的发丝松松绾在脑后,别了一支同色细簪,耳畔柔顺散了些许发丝,称的肤如玉雪,唇如红花,当真是颜如玉,禁不住抚向自己缠满纱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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