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膊)男!
我以为我已经很**很禽兽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霸道的人,芹菜只要穿上衣服给我暖暖被子就让我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这头母猪居然已经饥渴到男女不分了。
人比人,真是比死人呀。
母猪“刷”一声,脱光了衣服,在点着无数蜡烛的烛光照耀下赤条条上阵,满身的肥肉一圈圈的,随着她的脚步左右颤动,肤色很白很细腻,随着烛光的晃动变幻着各种色彩,要不是这叹为观止的身材,她几乎可以算个清秀佳人了,可惜这身材让人瞧了便望而却步。
没吐已经算对的起她了。
她伸出猪蹄在帘子后抓了一把粉,轻轻一挥扫,室内的光便暗下来,猪蹄分叉对最靠前的赤膊男勾了勾,那长相斯文的赤膊男便跟梦游似的扑到肥猪身上,发疯似的乱啃乱咬。
这场景勾动着记忆中某个深处,我有一瞬觉得四肢发凉,想闭上眼睛却又动弹不了,只得无奈地盯着那只母猪抱着那具赤膊男左一个心肝儿,右一个宝贝儿的喊。
不要脸就三个字,我终于深有体会。
母猪硕大的胸膊在两人玩命似的动作中上下摇晃。
上头缀了两颗红嫩樱桃也似乎被那具梦游的赤膊男咬的见了血,死猪不怕烫,母猪不怕疼,两个人滚来滚去滚到最后赤膊男面色灰败,嘶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同样灰白的液体如泉涌一般喷酒在母猪身上。
男子像死了一样倒在了一边,母猪似乎还没有尽兴,随手用衣服把胸前的污秽物抹去了,红唇咬了咬那男人的胳膊,见没有反应,便用脚将赤膊男踹到了一边:“真是没用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看着母猪一个一个唤起那些赤膊着身体的美男子,玩命似的运动之后再把他们丢掉,心中惊地直喘气,我的神唉,我的玉皇大地唉,我的亲娘唉,难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