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的恶毒,真是卑鄙,老爷走了,你便露出狐狸尾巴来,你会不得好死,你娘生前是个贱婢,注定会生出你这种贱人!”庭院中推桑哭闹中,有个半老徐娘的妇人破口大骂,这个人我似乎见过,是八姨太,还是九姨太?
“我是贱人吗?是吧,我是贱人,同一条线上的蚂蚱,我们都是贱人。”我淡淡地嘲笑,挑了块果子糕直往嘴里塞,口齿不清道:“快些走,若走晚了,便打断她的腿,凡是那老家伙的女人通通赶走,一个不许剩,谁不服拖出去打她五十大板再来找我理论!”
巧儿眨了眨眼,半响问道:“小姐,凡是老爷的姨太太都谴走吗?那姨太太们的小姐少爷呢?”
“通通的赶走,晚饭之前我便要落个清静,整日哭哭啼啼,奔丧呢,惹人心烦,若还有不服的,将她银两没收了,再赏她顿棒子炒人肉!”
“哦哦。”巧儿点点头,退到一边再不出说话。
真是烦啊,不都巴不得那老家伙早死吗?这人死了,又哭哭啼啼装模作样,真让人倒胃口,那老家伙又不会出来吓人拖你进地狱,有必要从早哭到晚吗,不就是打发她们走吗?这么小的事还哭。我知道背后不少人咒我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呗,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那老家伙的女人们不是都想飞出这鸟笼子,我这是在帮她们,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不以为意地吹了吹茶。
很奇怪,那老家伙竟会舍得将一大堆家业留给我败,我睡了醒,醒了睡也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在我头上,怎么说呢,我与那个老家伙的关系有些复杂,我是他第十一个姨太太,也是最后一个,在我唤他作夫君之前,我一直唤他作爹,而我的娘是我夫君的第四个姨太太。
我曾听厨房姨娘们说了,这是不伦,不伦?我不懂,我只知道,那个又是我夫君又是我爹的男人当着娘的面将我压在身下……好疼,我疼的想哭,想求娘救我,而娘只是躲在屏风后捣着嘴巴默默地落泪,娘也疼吗?会比我疼吗?为什么不救我?我的视线在身上意乱情迷的男人喘息中模糊。
当晚,那个男人走了,娘便将我搂在怀中不停地唤她的名字:“依儿,依儿……娘对不住你。”泪落在唇边的味道,有一点苦又有一点涩,我愣了愣,盯着娘绝美的面孔默默无言,我不懂,所以我沉默。
娘送了一件礼物给我,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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