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几岁的尾巴的孩子们,总是淘气的,顽劣不堪的。
处于最懵懂的时候,将开未开的神识,都将他们的举动局限在一个范围内。
纵使老师再美又如何?她,毕竟是老师啊……
是和学生对立的老师啊……
何况,刚刚见证了一位帅气到极点的老师出手不凡,谁还有心思去听她讲课?
淼淼硬生生有一种无力感。
就好像规划好的事情突然被拦腰折断了一样。
站在讲台上,手心在发汗,看到学生们东窜西走更是惶然无措。
眼睛仿佛被针尖刺痛一般灼伤。
断断续续讲了一会儿,声量不断地上扬,不断地被淹没,直至声嘶力竭。
“给我安静!”
江淼淼实在忍不下去了,将厚重的书脊重重往讲台上一拍!
刺耳的摩擦声一下子窜高,教室里陡然安静。
淼淼疲惫的很,“既然你们都不想听,那就下课了吧!”
说完气冲冲地摔头出了门。
“哦!”教室里突然爆发出冲天的吹嘘声。
淼淼手握的紧紧的,鼻梁酸酸的,步伐很快,将那些让她无法平息下来的噪音都扔在脑后。
跑出好远,淼淼才停下来,无力地蹲下,将脸埋入手掌中。
知道的,不该就这样把课放掉。
但是,那种即便被教导处主任训斥,也不想和一堆如此顽劣的学生在一个空间里的心情,来得又快又猛烈。
淼淼很迷惑,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负面感情呢?
她应该。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呀。
她一直,都是懦弱的,屈服的,容忍的,憋屈的。
而不该有如此鲜活而生动的感情。
这种感情,来自何处呢?
她想了想,发现约莫是章其琛这两天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还惊悚。
他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
她讨厌校长儿子,可是除了拒绝过一次,没有力气去赶他。
她不知道该如何训斥伍从云,被学生登鼻子地骂。
她看不惯的事情,她只是低着头,当做没看到,或者在内心里逼视,她从来不会像他一样,雄武有力地站出来,大声地说,你这样是不对的。
那是一种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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