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着一个人的名字。
或许有温暖的唇贴近了他干渴的嘴巴。他支吾地说不出话來。他记得他推开了。又或许沒有。
然后在酒醒之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又会想起一些碎片。提醒着自己的荒唐和堕落。
是的。他不能自救。所以宁愿坠身地狱。
可如今。麦琪回來了。
他不知道是继续装聋作哑下去。还是狠心地撕破两个人之间摇摇欲坠的那张画皮。
“你醒了。”
他走出房间。看见麦琪在坐在饭厅的餐桌前。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吃着她一成不变的早餐。
这一天。跟往常的任何一天都沒有什么不同。倘若他沒有在客厅的沙发旁边看见自己的行李的话。
明明早有预感。可真的看见。又是另外一码事。他几乎是冲着走到麦琪的面前。指着那堆行李。难以置信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麦琪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豆浆。“先去洗涮吧。我等会有话跟你说。”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加重了语气。不依不饶。
麦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文杰。我们分手吧。”
她给过自己机会。也给过他机会。她以为自己的坚持和妥协都是对的。可突然之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样的妥协沒有丝毫意义。第一时间更新
付文杰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讲。但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激愤。是的。激愤。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愤怒。然后这股愤怒在凌迟着他。燃烧着他。以至于他说出的话像是一条条吐着毒信的蛇。肆无忌惮。最后两败俱伤。
“怎么。那男人终于肯娶你了。叫你回來跟我分手。你终于要甩掉我这个备胎了。麦琪。你原來竟是这样一个女人。你利用我。对不对。你骗我说要结婚。是做给那男人看的一场好戏吧。好了。现在人家上钩了。你就二话不说要分手了。是谁跟我说要结婚的。是谁在一个星期之前还说要跟我一起回老家的。”到最后他的声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凄厉。
啪地一声脆响。麦琪站了起來。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
两个人像决斗的公鸡一样。一个带着愤恨。一个带着惊诧。就这么对持着。
是的。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以为是一场好聚好散。她以为她放了他。就是求仁得仁。皆大欢喜。可是。还是成了怨偶。他恨她。恨不得寝其皮。食其骨。她终究还是沒能做到。再见亦是朋友。
“文杰。不要让我看低你。好吗。”她终于开口说话。第一时间更新话语里竟充满了一丝痛楚和哀求。是的。不要再把彼此的伤口血淋淋地撕开。暴露于阳光之下。你插我一刀。我还你一刃。直到两败俱伤。
付文杰听见她话里的哀痛。心突然就软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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