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
“放心。你们那些心思我都知道。也不想插手去管这些闲事。可你也知道。长安这地方能有多大啊。是吧。道年。”
谢道年深吸一口气。手已狠狠地握成了拳。又渐渐放开。过了半晌。“不知道张董觉得我能胜任哪一个岗位呢。”
一场诡谲风云就被两个人轻描淡写地抹去。纵使张董宦海沉浮。见惯了人精。也鲜少见到如此沉得住气的人。他伸出手与谢道年握手。“道年。我是真心惜才。莫要怪叔叔这样强迫你。”
“张叔。多谢厚爱。道年惶恐。”他握上去。笑了笑。
“那我送你出去。”张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改天到家里來陪叔喝几杯。”
“张叔。既然有你操心袁三的事情。道年也就放心了。按道理是今年6月才能办好手续。如今张叔这么关心子侄。想必不会让袁三在里面待太久才是。”谢道年轻飘飘地说。
张董眼神一暗。这么快就被反将了一军。但这些都是小事。他连忙说。“当然。当然。”
谢道年转身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留下一句话。“张董。那200万原本是打算袁三出來我们两兄弟防身的一点小钱。想來你也不忍心看着我们这些小辈的出來饿肚子吧。”
“当然。当然。”说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谢道年走出长钢的大门。才吐出一口长气。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他生出深深的无力感。人在江湖。不过是我为鱼肉。之前。他想得太过简单。不外乎做完这单。办完袁三的事情。就回到滨城。
可现在。还能如何呢。他能放下这里的一切吗。他可以不管袁三。可以不要那两百万。但以长钢在长安的势力。他能全然脱身吗。张董那么有恃无恐。不过就是赌他根基不稳。无法对抗而已。
如今。他除了安心在长钢做人质。争取让生产线尽快上马。不出岔子。还能如何呢。稍有差池。死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谢道年坐在书房里。谢卫红看着他洗茶。烧水。温杯。沏茶。一连串的动作下來。她终于忍不住了:“你就让张复新那老家伙牵着鼻子走。”
“不然还能怎样。”谢道年递给大姐一杯茶。紫砂的小茶杯。这是他最钟爱的一套茶具。
“要不我们去找爸爸。不管怎么说。都是多年的朋友。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小辈。”
“退了就退了。大姐。这么多年下來。你还沒看够这些人的嘴脸。”
谢卫红叹口气。她性格大大咧咧。有着北地女子的豪爽。虽说心思不及弟弟。可毕竟出身摆在这里。很多道理一点既明。
“道年。你说你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开始。你为了我们这个家不垮。拼死拼活地干。好不容易有点了起色。为了袁三你又眼也不眨地把这些东西抛了。这些姐姐都知道。可你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做个打算啊。”
“大姐。我这样挺好。张复新开的条件不算太差。左右给人打工。也无所谓是谁了。”
“好。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问你。你自己的问題怎么办。”
“什么问題。”
“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个小女孩。算起來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了吧。你就忍心耽误人家那么久。要是你们断了。大姐心里也好有个数。要是沒断。那就好好对人家。你这样的性子。大姐我都看不下去了。也亏得人家还那么一门心思对着你。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谢道年苦笑一声。沒有作答。倒掉了冷掉的茶水。洗了杯子。又沏了一杯新的。
“是好是歹。你要说句话呀。”谢卫红自己都奇怪。怎么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自己的弟弟性格温吞。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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