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琪收到礼物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给谢道年打了电话。“怎么会去日本。”
“去帮人谈点生意。”
“那么远。你身体吃得消。”
“还好。”
有片刻的沉默。结果还是她忍不住。“谈什么生意。你不做迅捷了。”
她听见他的叹息。但很快又上扬了声调。“只留下了一部分。交给迅捷几个老员工在打理。等袁三出來以后看他的意思。我自己。现在在做点别的。”
他始终还是不肯告诉她实情。成功的时候轻描淡写。但跌入低谷的时候更不希望她看见。有时候人就如此。可笑的自尊胜于一切。
“袁大哥他还好吧。”她断断续续听到只字片语。只知道他坐了牢。可碎片拼凑。自然知道当初的那一场人去楼空是所谓何事。
“还行。下次见面我帮你向他问好。”谢道年无端端地想起梁荷书。隐约有些头痛。
“道年。你一个人在外面要保重身体。”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麦琪觉得这些宽慰的话。原本想好的说辞。一旦倾诸于口。竟如此轻飘地沒有分量。
谢道年应了一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沒说好。也沒什么不好。嗯。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语气。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空气仿佛停滞。彼此都想从电话这端听见对方的心跳。用以判断到底该说什么才好。
“嘉嘉……”
“道年……”
异口同声。又引來一段沉默。麦琪觉得荒谬。仿佛在做着一个冗长的梦。飘忽地不知所以。她言拙语劣。她拙于表达。她语无伦次。她懵懂无知。她跌跌撞撞。她死性不改。都是因为在梦里。梦醒方知身是客。
麦琪觉得眼角有些潮湿。又连忙压住涌上喉头的那股潮热。第一时间更新咳嗽了一声。恢复清明。再开口。言语之间已有了冰霜。
“道年。我认识了别人。”
她以为他会说恭喜。可沒想到传來的又是一段惊人相似的沉默。过了一会。她听到电话那段。传來“嘟嘟嘟”的声音。他竟然挂了电话。
麦琪拿着电话竟笑了。脸上还有泪水。可笑容却挂在嘴角。说不出的诡异。像极了被下了情人咒的面具。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左边带笑右边含泪。原來爱情就是这样。一半甜蜜一半苦涩。
谢道年知道自己失控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沒來由地一阵心悸。仿佛心脏已经不是他的了。再也不由他控制。脸色差得像一张白纸。他发现再也不能继续沉稳的声调。只好挂了电话。
rebecca刚从酒店大堂走进來。就看见坐在偏厅里的谢道年神色异样。一脸刷白。
“谢先生。你怎么了。”她连忙走过去。拿出电话准备叫医生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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