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牢狱之灾來得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星期一麦嘉原本打算去递交辞职报告。沒想到一进酒店。就看见总经理陪着两位穿制服的人走了过來。呵。真是心急手快啊。看來他们算是谈崩了。不得已还是使出了最见不得人的那一招。有些人不试试。谁知道最后结果呢。估计他们那帮人还是存了点幻想的。真以为逼到了绝路。黄子明会松口。
“请问你是麦嘉吗。”穿制服的人先开了口。
麦嘉点点头。转身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总经理。笑得很飘渺。总经理顿了顿神。看她一副心里有数的样子。神色一黯。难道这步棋走错了。
非但走错了。而且错的还是很离谱。
黄子明老神在在。董事长提起了麦嘉的事情。他还给他一个“那又怎样。”的表情。这场仗。董事长算是彻底输了。
达成的协议倒也简单。董事长终究还是在那份投资计划书上签了字画了押。末了。黄子明淡淡地开口:“听说新酒店的地你已经看好了。我也不催着你。转让股份的事情。虽说我给谁都一样。但我们毕竟兄弟一场。我就先知会你一声。到时候你要沒资金接不了招。希望老许你也要多多考虑兄弟我的难处。”
董事长的脸瞬间就黑了。早知道他会使一这招。以为丧权辱国地签了协议。让他抬了股价。沒想到他还是不肯放他一马。15%的股份可不是小数目。换谁接手对酒店來说都是大事情。弄不好他连酒店都保不住。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也知道我老婆孩子都在台湾。这些年东奔西跑的也累了。挣了点钱回家养老。你说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辛苦做什么。”
董事长是撕破了脸想问出个所以然。黄子明却丝毫不退一步。还拿这些台面话堵他。分明就是告诉他。沒有资格看他的底牌。
谈判算是崩了。临走的时候。黄子明闲闲地说了一句:“听说你那位总经理的任期快到了吧。”
彭地一声就关上了门。至于办公室里面那一位如何的歇斯底里。都与他无关了。
这一役。他赢得漂亮。却实在不厚道。不过。对黄子明來说。生意处处都有。何必困在这家酒店。至于被无辜牵扯进來的那一位。他只能在内心说一句抱歉了。还能如何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公安机关的人对她倒也算客气。因为是经济案件。而且是由资方主动报案的。面前这一当事人看來也是一个代主受过的主儿。检察院的人來了一次。审來审去沒什么结果。就把她关进小房间。自己思过去了。
对于麦嘉來说。这一夜却异常地漫长。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像被当头一棒喝了个清醒。
不是想象中那种几个人住一间的拘留所。一个人一个小房间。幸运的是还开了一个小天窗。即使如此。漫天漫地的折堕感还是汹涌袭來。
麦嘉即使再如何冷静。这二十多年里。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沦为阶下囚。她也想过。这些事情扯得清楚吗。第一时间更新
她是问心无愧。可法律能认这些问心无愧吗。
她可以辩解这些是众所周知的潜规则。可税务工商能认这些潜规则吗。她可以说这些只是报销的一种行规。可行为却可以上纲上线。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说明自己不算职务侵占呢。谁给你耳提面命了。谁主使了。谁参与了。
她到此刻才觉得。什么叫有冤无处伸。
这些介于黑与白之间灰灰浅浅的地带。真的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罪可奖。是否曲直都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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