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从手术室出來后。直接进了重症病房。麦嘉就在病房外看着。一天24小时。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允许家属进去。前三天。麦嘉就站在病房外面。隔着一道玻璃。看着病床上的谢道年。他的身上插满了针管。除了病床旁边的仪器还在有规律波动。这样的他跟死亡一样的安静。麦嘉已经不哭了。她就那么木木地站着。也不觉得累。袁鸣秋想拉她回酒店休息。她两只手死死地拉着门框。表情木讷。看不出悲喜。
谢卫红终究心软。第四天的时候找到麦嘉。“我们出去谈谈。我有话给你说。”
麦嘉转头看了看。第一时间更新她脸上的悲切不比自己少丝毫。终于点了点头。
“道年是我们谢家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沒受过什么苦。也沒受过什么委屈。一帆风顺地长大。从來沒让我们操过什么心。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谢卫红说话的时候并沒有看着眼前的麦嘉。她的表情更像是在回忆。因为事实太残酷。所以不得不需要一段平静而美好的铺垫。
麦嘉这几天一直沒有跟谢家的人有任何接触。他的父母來过然后又走了。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隔着玻璃注视着病床上的他。犹如一个在告解的罪人。第一时间更新如今。听到谢道年的大姐这么说。不由地认真听了下去。
“他得病是四年前的事情。一开始病情并沒有恶化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父亲也给他找了许多医生。只是对于一个正当旺年的年轻人來说。这样的病对他心理上的打击更甚于生理上的病痛。当时医生的建议是做手术。把坏死的髋关节换掉。但手术过后。腿可能会有点微跛。他一直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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