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徘徊在宿命和不宿命的边沿,像个孤独的牧人一样行走着,以为总会走到那片向日葵灿烂的终点,然后对着阳光微笑。
“砰”的一声,付文杰关了床边的台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麦琪搁下了手边的书,把枕头放平,理了理被子,说了声:“晚安。”
付文杰伸出手,还没碰到她的手臂,就听见麦琪翻身的声音。
她翻了一个身,把背对着他,很快,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付文杰的手还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讪讪地收回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纱窗没有关,风吹得窗帘一阵阵地响,时而吹开一条缝,就能看见窗边上的月亮。
光射进来的时候,刚好能看清房间的轮廓,床上的两个人同眠却未相拥。
过了许久,付文杰转了个身,正对着麦琪的背,他迟疑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寸寸地靠近,然后再一寸寸地收紧,等他感觉到把麦琪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满足的叹息,怀里的人似乎低喃了一声,换了一个姿势,顺势滑出他的怀抱。
付文杰徒劳地叹了口气,终于翻过身,背对着她,死死地扭住一边的被角,闭上了眼睛,临睡前,他扯了扯被子,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麦琪等他转过身,才睁开眼睛。她有点冷,但却一点也不肯把身体靠近一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心想:“他为什么不把纱窗关上?”接着又想:“天转凉了,或许明天真的该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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