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挂了一天的水,到夜里烧是退了,又开始咳嗽,咳得历害的时候,心里仿佛装了成千上百个螃蟹,踢蹬着往喉咙外爬,忍不住又要起来往卫生间跑,趴在马桶上开始吐白粘痰,掏心掏肺一样。吐了完了要好一些,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去吐一回,如此这般,早已经是筋疲力尽。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直接回了爸妈那里,吃了几口稀饭就回房间睡下,老妈进来抱怨她生了病还到处乱跑,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她闭了眼指了指桌上的药盒,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听见老妈在她床边上窸窸簌簌坐了下来,似乎闲闲地有意无意地问道:“我刚才在阳台上晾衣服,正好看见你回来,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呀?”明悦不耐烦,只是捂着嘴,一声一声地咳着,比以往声音更大。
自从这个程远清那件事情之后,老妈就开始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唉——
她把头埋进空调被里,闭上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妈,我都三十岁人了,你要问那么多干吗。一个客户,正好在路上遇到了。”说罢就不再作声了。
老妈刚要开口,老爸推了门伸头进来,问道,“老太婆,晚上吃什么菜?边说边对着老太太眨着眼睛。
“你什么要都要问我,我是老妈子成天伺候你们,晚上吃什么你不知道就不要吃。”老太太在明悦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把无名火发到老头子身上,站起身来向外走,回头看着明悦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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