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芳晴急急辩解道:“宜敏一向很准点,今天可能是加班。”
她这副老母鸡护雏的样子倒逗得他一笑,林铭山斯文的说:“我还是下去等吧,时间太晚,不方便。”
“没有啊。”
他于是又笑了,心里的天平微微移后一点,确定眼前这个女子不是“纯”而是“蠢”。应是宜敏好心才会收容她在此,林铭山刻意不去看芳晴羞红的小脸,起身温言道:“我还是下去等。”
趴在阳台栏杆上,不多时,芳晴就可看到他挺拨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的路灯下。一条阴影长长的,长长的拖在他身侧,象一个人的孤寂深情与无怨悔的执着。
她突然觉得夜风有点冷,心上只感觉到寒意。却又久久不愿离场,仿佛想在别人的温暖中汲一点光明。
这世界原来真的有爱。无关乎阶级,无关乎金钱,无关乎权利。只要相爱,只要相爱就好。
芳晴流下泪来。
她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帮助宜敏。”
自己得不到,那么别人拥有也可以。至少我们中的某一个人,能够去到那个令人羡慕的世界-------这不是印度的政治。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真实想法。而在她有这种念头之前,她所经历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与拒绝。她有什么资格助人?又有什么能力去为别人雪中送炭,亦或锦上添花?除却一颗心,万芳晴有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具躯体。已经衰败半残,她不知,别人却知。只是不肯说出来,看她苦苦煎熬,能撑至几时。而芳晴于此竟无半分感觉,她以为她经历了李浩勤,经历了方达生,经历了杨志,经历了自己的父母,便已从窥伺他人人心这堂课上完美的毕业。现在的她,再也不会象从前那样被傻傻的伤害。她变聪明了,不是吗?她回房加件毛衣,便错过林铭山从出租车上扶宜敏与苏楷下车那一幕。她在卧室略坐一坐,便听见房门被砰砰的敲响。这一行三人如熊猫似的依次滚进。
“怎么醉成这样?”芳晴惊呼。她喊了声“日本。”林铭山理也不理,沉着脸坐沙发上。
闹别扭了?但怎么会有苏楷?
她看见宜敏把苏楷送进卧室躺着,而后絮絮的诉说。
其实不是什么了不得,只是小苏跟了个不该跟的人,却又怀孕吧。
这样的胎如何能要?芳晴脸上讪讪的火热发烫,倒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她记起自己刚才的许诺,忙小声为宜敏向小林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