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一时之间,万芳晴浑忘了自己从前的意思也不过只是让杨志心里留下欠疚,然后抽身而走。她痛哭起来,恨男人的面目,更为女人而悲哀。吃一堑,长一智。可偏偏这个是补不回来。
她这一哭便只好化了浓妆再上班,看什么都不对,别人看她,也有点怪怪的。
“哭了?”一个大姐问。
芳晴低低的垂了头难过的说:“我妈昨晚不舒服。”
出门在外最怕摊上这样的事。旁人涌上来,劝了她许多,她这才觉得面上渐渐有了光辉。一个“孝”字是传出去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芳晴在洗手间里补妆,她淡淡的施了一点粉,自觉均匀得体这才慢慢的踱出来。路上碰见合适的人就闲闲的说两句:“不用回家,哪能耽误工作啊。”和她应酬的人脸上或晴或阴,或咸或淡,芳晴觑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倒忘了早上的伤心。可那哪是伤心啊,是对自己算计不周的懊恼吧。当中午的时候杨志的电话打过来。芳晴倒能心平气和的抢先对他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身边有人。”这分明是句吃醋的话,可不知怎么竟和客服的腔调无异。隔着老远,芳晴都能感到杨志猛的一松。她又做错了?芳晴心里一沉,感觉自己就象个厨子,这油盐酱醋的分寸竟怎么也拿捏不好,稍不留意就被人逮着了错处。譬如现在,她只能呆呆傻傻的顺着老杨的腔调往下说:同学聚会,一窝子人在呢。呀呸,那为什么会是个女人爽落的为他接电话。罢了罢了,留个念想也就行了。她索性一味的逞弱,哎呀哎的,顺口应着。都说男人最爱铲强扶弱,但杨志却不是那一种。芳晴只听见他的声音渐渐的淡下去,然后便是“出差。”好啊。万芳晴倒絮絮的说了些保重平安的话,这才把电话挂了。
她心里堵得慌,脸上臊辣辣的,象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可就是说不出来,唯有一口气憋着,横冲直撞的在工作中使劲。可偏偏这几日上头一个人也不在,一身俏眉眼竟白做给瞎子。芳晴泄气,晚上回到家,便胡乱从杨志拎来的袋子里掏些东西吃就算一餐。看不出,那家伙细心得很,香辣酸甜,每一样都对了姑娘们的口味。把这样的人剔出去,倒真有点舍不得。可她一看到今天和周大娘的那通短讯,就不能不把那通心思放下。老周就要回来了,芳晴沐浴推窗,分明是月凉如水,可不知怎么竟有晴天朗日之感。是压抑得太狠,还是见得太少以至于乱了分寸。她都不顾了,她决定去贺孙宜敏的乔迁之喜。那是周六,既然无亲可相,就总得找点乐子。
那天她有意押后了时间才去,苏楷提前一晚给芳晴电话,半吐半露的说了些意思。还没听完她就明白,无非是见宜敏进了三城,想借小孙的力也为自己找个落脚的地。这话讲的,也不看看找的人是谁?居然在一个小角色跟前落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