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见熟悉的身影后,彻底崩溃。
抓过墙角立着的伞,梁子夜守着电梯一格格往下去,他等不住,以君子的性格,他肯定君子一定会冒雨走的,所以双脚一转,扯开自己的领结,梁子夜就绕到边上的楼梯,三阶并做一阶地追了下去,等气喘吁吁地站定在楼下大堂的时候,君子的身子哪里看得见?
梁子夜知道沈廷宇肯定不可能这么快接到君子的,推开门就这样子追了出去,可才一跨出一脚,跟着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两个人。
梁子夜看着他们,三言两语罢了,可却偏生滋生出叫他用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也跨不进去的熟稔。
梁子夜知道,他是彻底的失败了。
看着沈廷宇驱车离开,梁子夜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气却怎么也松不开,噎在胸膛却是鼓胀胀地疼,他的君子啊,怎么可以这样,笑着向另一个男人走去?
雨点一点点打在脸上,梁子夜不觉得冷却觉得疼,无比地疼。
一步步吃力地往回走,梁子夜一抬头看见梁氏的大楼就在眼前,可能是刚才的奔跑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所以这一刻,梁子夜宁愿站在门口,与何君子一样站在前面却偏生挪不开一步。
梁子夜突然觉得,他可能有些明白君子刚才站在这里的心情了,无关情爱,只是寸步难行。
究竟是什么,叫君子觉得见他一面都这样的为难?
“不行,谁都可以,就苏暮雍不可以,他不可以,他是畜牲,是混蛋啊!!!”
“苏暮雍不可以啊,他那么坏的人,怎么配得上初阳?他根本不是人啊,怎么可以?你是初阳的哥哥,亲哥哥啊,你怎么可以把初阳推到火坑?”
脑海中闪过适才君子说过的话语,梁子夜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得他几乎要抓不住,为什么君子用那样的字眼去说一个她几乎没什么交际的人?
为什么?
胸口因为一种猜测跳的更加厉害,梁子夜只觉得自己的拳头捏得死紧,那个孩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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