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华佗,又是赛华佗,这个死老头子,出了月子我定要烧光了他的胡子才解气。
“那让我去院子里透透气好么?”
“不行,月子里见不得半点风!”
认命地叹口气,“那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好么?”
踟蹰了一下,终将手伸了过来。
看着上下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生出些愧痛来,“对不起,把你咬成这样了。”
“我只恨自己不能替你痛。”
替我生孩子?笑笑握起他的手,触到手心里有块突出的硬物,诧异,翻过来一看,顿时,如一焦雷炸响在耳边。
“月儿——”
愣愣地抬头看向他,仍能捉住他眸里的躲避与惊慌。
“月儿,你不要多想,月子里不能费神。”
“把衣服脱了!”
良久,见他仍躲躲闪闪,惊慌不知所措,便冷声道,“不想让我费神就把衣服脱了!”
乖乖地转过身,解下了上衣,僵直的古铜色的宽阔的背脊上,三个杯底大小褐色棱形的疤!是你,竟一直是你!一股热流从五脏六腑直窜上闹钟,溢到眼眶里。
“你怎么处理我都行,就是别在月子里生气伤神。”
急慌惊惧得满头冷汗,却仍在那强做镇定。
眼前一片迷朦,涩然道,“你怎么这么傻……”
“月儿,你杀了我都好,就是别伤心,我发过誓,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流半滴泪的。”
转过头,“我为何要杀了你,杀了你谁给我鞍前马后。”一滴晶莹的水珠滚落在衾被里,“去把那张假皮撕了,我说为何总没个褶皱表情的。”
许久,僵硬的雕像终于崩解,嘎的一声冲了出去,却没有带起半点风。
原来,竟然一直是你。秦月,你何其愚蠢,何等粗心!只因当时心不在他身上么?腹中一阵绞痛……
“月儿。”
刀削般的冷峻的脸,因长期敷着人皮面具显得苍白。
“月儿,我不再是那劳什子皇帝了的!”
“你不是皇帝了,那临康帝位上的是谁?”
“……是他。”
“爹,你这也怪不得我,明日是新皇立后大典,市面上所有的名贵牡丹都进贡京都临康了,那还能寻得半株七色牡丹!”
“哼,他倒是什么都不亏那个女人!”
“爹,您小声些!”
“怕什么!我无极门只敬门主,怕他们做什么!臭小子,这么没骨气!”
“我是怕月主子听见,您忘门主的命令了?”
微微一笑,“阿天,我们的儿子,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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