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青萍不想离开你——”
“行动不便,怎还到前堂来。”半搂半抱将我挪上软椅。
“我若不来,你就将人赶出去了。”
脸色不愉地看蒋老四,“他会安置好她的。”
“让她留下来,无妨的。”你懂我的意思。
“……,好,该回房了。”
……
“月主子五六个月的身孕,该是能走路的吧,大哥是不是太紧张了?”
“嘿,大哥那是趁机……”
“嘘,不想活了,你们!”
……
沉寂下来,不愿触及的隐痛,拭抹不去的晦涩,凡事不再有以前热心,就如今日见了青萍。而对他的这份霸道的温柔亲昵,做不到断然拒绝,也不是漠然承受……
下午四五点钟,太阳刚刚斜照到院子里,一点点风。让小阿牛搬出一张藤椅到院中的兰桂下,斜躺着,眯眼看院墙外山色如黛,风过,墨影挂在廊前的风铃轻响,细悦宁神。
宽敞的院子,简单大方的小屋,从那时起,再也不会住进二层木质的阁楼。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微微诧异地转过头,见青萍捧着一碗笑盈盈地走进来。这些天来,墨影极少让我见到她,只因……是故人。
“我给小姐做了一碗最爱的细甜团子,小姐有胃口吃么?”
从椅背上抬起头,“谢谢,好久没吃到你做的团子了。”
“叮当~”风铃响,轻风来,一丝噩梦般的香气缠上来,霎那间,如五雷轰顶,蛇打七寸。
啪,手中的碗击落在脚下的鹅卵石上,“走!你走!”
“小姐——”
她的惶恐失措让心间的惊涛骇浪有一刻的滞停,擦出一丝恍惚,那气味再袭上来,便立即又气血翻涌,厉声道,“走!”
“月儿!”
被圈一个结实紧致的怀里,却仍抖得如秋风中的黄叶,浓郁的紫述香,明丽的女人的脸,血雾尘灰……
“月儿,别怕,我在呢,我在……”
……
废弃的角落里,被遮掩的溃烂,蚀骨地痛。
……
“上露了,我们进屋。”
“……不要责罚她,是我,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