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府衙也是你们这种人能进的!”一个衙役模样的人窜出来喝道。
“哦?那这府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进来的?”
“是——是什么人也不会是你们这种闲人!”
“闲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人整天在这府衙忙些什么!”
铜鼎燃香,压住红绸地毯的四角,裸肩赤足臂缠丝绫的舞女们在红毯中央随着丝竹声翩翩舞起,主位上穿红色官袍肥头小眼的州府正喝得面红耳赤酒意正酣。
“大人,这三个贼人硬闯进来,卑职怎么拦都拦不住。”
“何人这么大胆啊——丞,丞相大人!”
“刘金禄,你平日都是如此办公的么!”
“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偶尔兴起,调剂调剂。”
“偶尔兴起?芜州伍千石税粮被盗,平府三十余口被灭门,这些你可都查得水落石出了?”
“下官……下官正在备审之中……”
“三个月了,你还在被审之中,身为朝中大吏,食君禄,却不能为君分忧,办案不力;身为百姓父母官,为民仰,却不顾民间疾苦,兀自寻欢作乐,大炎朝要你此等官吏何用!等候发落吧。”
“丞相大人!”
……
三人愤愤离去,没有发现身后那双小小三角眼里一抹诡异的精光。
出了府衙,“这种人怎么当上官的!”
“这刘金禄为吏部赵大人所荐,这赵大人仗着先皇恩宠,曾举荐过不少州府以上的心腹大员,都是些营私苟利贪赃枉法之辈!如今,该好好治治了。”
“大哥,你们的官员都是举荐出来的么?”
笑看我一眼,“历来是如此的,不过近期大哥正跟阿天商讨着如何废除着举荐制度,通过考核选拔人才。”
那不是要兴科举了吗,“你们想要怎样考核选拔啊?”
“具体方案还未拟出,月儿可有好的建议么?”
“我对这个没有研究,不过既要考核,最好全面些,从各方面来选拔,不能定个框框把把人框死了。”
“说得是……”
走入一条偏僻小巷,前方拐角处又蜷缩着个褴衣乞丐,摸进怀里掏出银子,走上去一看,竟然还是个孩子。将银子塞到他手里,心中一惊,“大哥,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