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记着路,从此我便是自小一直在深山药王居长大的小神医了,怎么能不记得回药王居的路。
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山路结束,行至一个小镇。一条不宽的黄土路旁两排灰砖灰瓦房,似夹杂有木楼,来不及细看,马已奔驰而过,隐隐闻得几声狗吠。又跑了一个小时左右,路宽了些,行人房舍也多了起来,似要入城,我饿得头脑发晕,正有些担心酷病号能不能撑得住,便见有人前来接应,一些人马押着还昏睡在马背上的帅王爷四人离去,黑衣侠率着另一些人护着软塌往另一条较安静的路奔去,不久便到了一所宅院前。我搭着黑衣侠的手下马,脚刚一落地就一骨碌跌坐在了地上,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天,两条腿酸软得站不起来。尴尬地对着黑衣侠嘿嘿傻笑两声,他竟也一声不吭蹲下背起我便进了院落。
当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端上来的时候,我拿着筷子的手直发抖,自己都分不清是饿的还是激动的。“我是从一个大夫的立场跟你说哦,你只能喝汤和粥。”我笑着对坐在主位上的酷病号说,他扯扯嘴角点头 ,立即有侍女上来细细地喂粥,我则以秋风扫落叶般的气势卷向一碟碟美味,其实因为吃得太快,根本没有偿出个具体滋味。
吃完了,有人上来领着去休息,留下一纸写得歪歪斜斜药方,我便摸摸肚子颤颤巍巍地跟着走了。红木床,锦丝被,很香很暖,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才揉揉眼睛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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