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治国喜逢升迁,邀请众人去酒店里喝酒庆祝。汪治国曾经在警局里对半夏照顾颇周。半夏双手奉上一份大礼,汪治国乐得眉开眼笑。
“半夏,你这可就客气了,我哪里好意思收。”说是不好意思,可是他收得很开心。他瞟一眼江远,隐隐有些奇怪。他原以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很暧昧,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仔细观察,却又不像。
在洗手间里,汪治国和江远说起缉毒案的进展,“阿远,那厮翻供,打死也不招认了,自己全扛了下来。估计是收了陆家的许多好处,也怕招了以后出去没有活路。道上的人都讲义气,看来从这里不容易查出端倪。当然可以从其他的地方下手,不难。”
江远一边听着,一边洗着手,默不作声。
汪治国戏谑道:“江大少,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陆氏的企业!”他垂眸。只是,他的进展缓慢,陆家到底是在北京有头有脸的,就是他,行动起来也不容易。
他们从洗手间里出来,正好碰到迎面走来的半夏。汪治国的目光又一次仔细地打量她,美是美,笑起来也温柔,只是以他警察的直觉,她温柔得有些空洞。
半夏朝他们一颔首,走进了洗手间。汪治国八卦道:“阿远,你究竟是怎么爱上她的,怎么就这么无法自拔?我看这样的佳人很难攻陷。”
江远不语,走进了包厢。包厢里面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晚上江远送半夏回去,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半夏嗟叹道:“汪治国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分局副局长,多好的位置,荣华富贵数都数不清。”
江远闻言笑起来,“人家可是正经的公务员,按月领钱,他的工资估计还没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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