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整整下了一个月,覆盖了大片土地,洛桑在央金家里也整整呆了一个月。
一个月里,洛桑受到了他们无比虔诚的招待,或许是因为看穿他的身份,在言辞中大汉和阿莫拉都显得有礼许多。
望着毡房之外的天,身上浆洗得发白的是阿莫拉亲自为他洗的袈裟。
如今没有一丝禅香的袈裟,在他身上显得平凡无奇。也许因为他不再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王,也不再是受到万民敬仰的活佛。
“阿爸,阿爸你怎么了?”毡房外传来央金急切的呼喊,洛桑微微皱起眉头,是什么事让央金犹如大失方寸一般。
才走出毡房,洛桑眼前便被一抹鲜红的伤痕刺痛了双眼。
急忙跑到大汉身边,洛桑仔细检查大汉的伤口。“阿爸,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全身都是被马鞭抽过的痕迹,依伤势来看必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是哪个女人有这般狠毒的心肠,竟对一个善良的人下如此重的手。
“走,你……快进毡房,别出来。”大汉猛的一推,将洛桑推倒在地。然而现在进毡房已经来不及了,一阵马蹄声驰来。
领头的是一个女人,穿着厚重的藏袍,身上挂满绿松石和玛瑙。手中扬起的就是洛桑最痛恶的马鞭,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一鞭挥来,女人明显看到洛桑身上穿的僧衣,却没有想过要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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