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渊殿下知道你如此鲁莽,定也不悦。夙止现已与奉天太子讲明。从夙止离开的那一刻起,与翌昼再无关系。太子已经给了夙止足够的叙旧时间,还请殿下回吧。”
“好。好。好。好一个夙止。”莲殇三字连音。
黑衣一摆,扬长而去。
苏孤容并没有下令让人去追,而是饶有兴趣的坐在车内将二人对话听进耳里,待莲殇离去才掀帘而出,看夙止眼眶红的厉害,不由笑道:“夙姑娘果真厉害。”
而夙止半分话听不进去。她望着前方,轻轻喃道:“既不信,何需留。”他怨她不信他,怨她不明事理,怨她不解苦心。终于放任她去了。
柔舌伤口又破,饮了一腔腥涩。夙止安静了许多。她从马车继续开始赶路的时候就保持着静坐的姿态,在软榻上一言不发。无论来服侍她的婢女阿紫怎么劝告都不言不语,滴饭不进。
苏孤容也识相的安分了很多,整整两日。从马车换为航船,从航船转在转为马车。直到进入奉天边境,苏孤容也不曾露面。
不来最好。
从边境守城一路百姓欢歌,大臣拥簇着回到奉天都城,天城。
天城为奉天主城。皇城也在其中。到达皇宫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午时。太阳正毒,迎接队伍庞大的令人咋舌。不少人纷纷猜忌,能跟苏孤容一通坐轿的人是何人。但在轿中的夙止却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喧嚣,直到花颂轻轻掀帘,低声道:“夙姑娘,请下轿。”
夙止抬眼,语气不温不火。“怎么说姐姐你也是殿下的贴身侍女,不用这么折煞我。”
夙止的话就像毫不客气的,几个耳光响亮的打在花颂脸上。花颂暗自咬了咬嘴唇,并不接话。
兴许是清闲太多日,下车的瞬间,夙止被毒日刺得眼睛生疼。震耳欲聋的跪拜请安,囧长的迎驾队伍让夙止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陌生。陌生到骨子里。
苏孤容一身戎装,沐浴春风般与前来的迎接的大臣笑脸畅谈。不时还回头看正随着花颂下车的夙止。
两日没见,着实让人有点想念。
“你先去太子殿等我。我进宫处理些家事。”苏孤容趁众人不在意,附耳对夙止说。
待苏孤容领着众人散去,才留下夙止一人站在原地。只片刻,前方便闪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夙止对此人恨不得千刀万剐。沉着一双眼。
“跟我来。”七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