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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饮酒如含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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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让我相信你。”轻轻启唇:“能不能让我在这世上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莲迟渊收紧了手臂:“好。”

    心中心意已定。

    他惜字如金,他万事斟酌,他步步为营,他一手天下。却单单在她面前,无事不应,无所可求。

    夙止颤抖的身子终于平和下来。略微贪恋了半分他的怀。一如既往般重生,扬起脸笑道:“足矣。”

    她就是如此,即便有一百个毁灭自己的理由,只要尚且活着,便要重生。

    任凭乱世风沙,暗潮汹涌。任凭万箭穿心,毁灭沉沦。换君一言,足矣。

    宴会还在进行。不少大臣喝多了酒,也有些口无遮拦。稍露本性。苏孤容依旧在原本席上稳坐,丝毫不理会那些酒囊饭袋。只是歪着头撑着脑袋望着眼前佳人。

    “流小姐可还记得守城之内,本太子的话?”苏孤容磨砂着手上银杯,笑盈盈的道。

    流鸢心底一沉,面上却未表露半分:“太子此话怎讲?”

    苏孤容哈哈大笑,打趣道:“依流小姐之见,奉天比起石原如何?”

    “流鸢不敢妄断。”

    “你不敢,我且讲给你听。石原不敌奉天十分之一。”

    “太子有话可直说。”

    “原来流小姐也是直性子之人,那本太子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流小姐擅自放走奉天奸细,可否给本太子一个交代?”

    流鸢那种叫嚣的危机感终于应验了。苏孤容既已挑明,必然有了证据。或者他是在炸自己?

    “太子所言,流鸢不明白。”

    苏孤容依旧笑的春风得意,直直超前望得视线瞬间有了焦距,略微抬了抬手指:“诺,你护着的人来了。”

    流鸢顺着目光望去,只看见莲迟渊和夙止一前一后坐在了席上。而莲迟渊身边的人分明是刚才那个才华出众的婢女,何来初识一说。

    不由宽了心。“想必是太子殿下弄错了,流鸢并不相识那小婢女。”

    苏孤容笑意未减:“难为流姑娘用情至深。却连男女都分不清。你所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小婢女夙止。小婢女?哈哈哈。你见过哪个小婢女如她一般。”

    夙止?夙止不就是莲迟渊和初识提及的那个女子吗。怎么会是同一个人。不是,绝对不是。忍不住又抬起了眼。

    夙止用纱巾将脖子围起,刚与莲迟渊赶回宴会,便一眼看到了正坐在苏孤容身边的流鸢。流鸢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夙止接她目光接的心虚,不由侧过头,轻声对莲迟渊说:“苏孤容那个孽畜,想必已经告诉流鸢我便是初识了,流鸢会信吗?”

    莲迟渊伸手将她脖间纱巾解开,答非所问:“系这个作甚,丑。”

    唉?“你不是说我脖子上因为中毒有个玫瑰图腾吗?前前后后我想过了,定是苏孤容那孽畜干的。在守城就已经发现了我,不抓我射了这毒就为了吊大鱼。只是,阿花为何会和苏孤容扯在一起。”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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