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水还未咽完就接道:“那是你说的。我不过没有否认罢了。”
看着夙止嘴角流出的几滴茶水,想起她调戏自己的模样,路西觉得天打雷劈,猛的往门口走。“属下出去打探打探。”
“哈哈哈哈。”夙止眼睛眯起来,笑的花枝招展。
莲迟渊侧过头,看夙止被窗口柔光打得晶莹透亮,那笑声如来自天际最悦耳的声音。就像启山之巅,她踮起脚尖被言殇追赶时躲在自己身后那声音一般,好听。
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
那笑也同样惊艳的映在夙止眼里,心猛然跳起来。就像当时为了看他硬生生挨了言殇一剑时,那种心生情愫的慌张感在次跳到心口,令人欲罢不能。
嗓子有些干。轻轻咳了咳:“咳,师兄。”见莲迟渊收敛笑容眉头轻蹙,撇了撇嘴做了一个行礼姿态,唤道:“殿下。”
“叫我名字即可。莲迟渊。”莲迟渊被夙止滑稽的样子惹得舒展开眉,用掌心拖着侧着的头,盯着她语气柔和。已经多久没有这般好脾气的说过话了。
“莲迟渊。”夙止轻轻念了一遍。却不知这是莲迟渊给她至高无上的特权。
启山之人素来不以正面目示人,下山之后又自有去处,无路可寻。也不知道言殇,阿花众人如何了。往莲迟渊身边蹭了蹭:“师。呸。我想问,启山之人,你寻到几个?”
“目前只有一个。”
夙止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跳,小心翼翼的问:“是言殇吗?”
莲迟渊轻轻点点:“现在不叫言殇,莲殇。翌昼二皇子。”
果然。一个二个都不是寻常人,那阿花,阿东。不由联想到启山数百弟子,个个出类拔萃,不难想象翌昼之国有多强大。又不由叹气,只有自己身份不明。若是寻常人还好,现下已经进局,却无一个可以依靠的背景,万事难行。
时而面露笑容,时而唉声叹气。眼神向上翻了翻,终究还是将气叹了出来:“麻烦。”
莲迟渊笑。
白竹回来之后,夙止被他手里那身红的掉渣的衣服刺伤了眼。除了黑白青衣锦带,自己从未穿过这样的女装。乍一看分外不适应,里三层外三层的甚是麻烦。再一看还有些胭脂水粉,哀嚎一声。“我这是要相亲啊!搞的这么喜庆。”
“这是最基本女子整理妆容要用的。姑娘从未上过妆?”白竹没有路西那般邪气,一本正经的说。
“在别的世界画过,相差不多。”冲白竹眨了眨眼,扬长而去。
“别的世界里?”白竹嘴角抽了抽。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衣服套好,这大热天的。
从未梳过女子发髻的夙止盯着暗黄铜镜中的自己,默默出神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抽了胭脂盒里唯一的一条丝带,随意的将头发挽起。
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整装完毕。
刚出门就看见路西朝她看了一眼哀嚎一声,连滚带爬的冲进了莲迟渊的房里。夙止呆若木鸡站在房门口望着路西的背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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