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都不予理睬杳无音讯。却不知,自己石原之国是如何劳动翌昼皇子的。
流鸢起身盈盈跪拜:“多谢殿下倾囊相助。流鸢只是担忧,单凭殿下和殿下属下二人,是否会遇到危险。”
莲迟渊精锐而深邃的眸里露出半分笑意:“单路西一人就可。”
流鸢娇躯大震,她把目光放在正站在莲迟渊身后那不足二十一二的少年身上,那少年除了长相颇为英俊,身材挺拔些之外看不出任何与常人不同之处。
路西被眼前貌美佳人盯得有些脸色潮红,他轻轻的咳了咳,道:“流小姐不必担忧。只管赶路就是。”
流鸢看着面色红润的路西,蓦然想到一个人。那少年有着星星般摧残的眼神,手指不自觉缠绕,轻轻叹气。
莲迟渊望着流鸢,眼里半分怅然。夙止,你在哪里。原本以为出城的只有着一个商队,夙止这小鬼定会混在这其中,却不想寻了个遍也不见那小鬼身影。莲迟渊不认为夙止会单枪匹马的出城,更不认为眼前的流鸢会没有见过夙止。他只是想不通,为何夙止会在出城之后离开商队选择一个人独行。
“是无度的海盗船。”说完又咦了一声:“怎的向我们身后行驶过去了?”路西望着窗外,声音狐疑。
莲迟渊黑眸一紧:“返航。”
夙止张开双臂,用内里稳住平衡,浑身被浪潮浸湿。却依旧弯着眼睛,声音轻快的在江面嘶喊,翻腾,从没有这么快活过。仿佛有一刻,夙止不知道自己是生着还是死去,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只管踏浪而上,被江水溅得睁不开眼,被狂风刮得听不见任何声音,万籁皆静,全世界只剩自己,而自己是谁。
陌上孤人残阳浸,江上虚浪暗涌情,深一分情意浅一分冷寂,念一分自己念一分故人。
正沉醉着,忽见自己前方行驶来一搜巨大的航船。大的难以想象,本以为流鸢的商船已经足够巨大,但眼前这航船,扬帆之势铺天盖地。猛然瞥见船只帆上标志,夙止脑袋嗡的一声,这莫非就是无度海盗。流鸢没碰到,自己倒是先碰到了。
船行驶的很快,不到片刻便快到了夙止面前。浮华从起先就观察夙止在江中肆意畅快的身影,一双眼睛犹如盯上了鲜美的食物。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信居然有人能驾驭这巨浪而上,如此悠然。要是能将此绝学学会,上百人遨游东浦江,想想场景就痛快。
“江面何人,上船一续。”船上人喊。
夙止进退两难,想起流鸢,一咬牙还真脱离脚下木板,借着船头蹬了上去。身影刚落就被十来个人拿着刀剑围了起来。
不作就不会死,要死也是自己作得。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一续?”夙止嗤之以鼻,手握佩剑随时准备战斗。虽然自己一个人怎么也不会在这群人面兽心手段残忍的海盗面前有胜算,但能给流鸢拖延点时间也算是报了她的恩情。
浮华从船内推门而出,站在甲板上望着眼前夙止,有些惋惜,似笑非笑的说:“是个男的啊。但看姿态还真看不出来,如何做到的?”
夙止打量着眼前人,轻轻的蹙起眉头。这浮华长得也太变态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漂亮。五官精细的比做过韩国手术还假。一点英气都看不出来,却偏偏配上他这身大红色的锦衣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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