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稍稍用力将人扯进怀里,流鸢大惊抬眼望去,夙止眉头轻蹙,轻声道:“这轿中可有藏人的地方?”
流鸢耳根发烫,脸颊通红,柔声道:“没有。”
夙止想了想,一咬牙。“那就冒犯姑娘了。”
话音刚落就伸手去掀流鸢的长裙。流鸢惊呼声还未出,夙止就伸手捂住:“姑奶奶,你这个时候要是喊,我就真的死无全尸了。您救人救到底啊。”
“守城进了奸细,所有马车私轿都需盘查。搜。”七号的声音隔了一个轿帘,阴冷的传进来。
流鸢还没反应过来,夙止就掀开流鸢长裙,躲入裙下。流鸢长裙铺在座上,腿稍稍前放,刚巧将夙止挡了个严严实实。
七号掀帘,将流鸢望进眼里,愣了一愣:“流小姐。”
流鸢面上红光,稍稍镇定,眼神一转,肃声道:“查什么人都查到我头上了。你看我像是藏匿奸人的人吗?这批货物是今年宫中靳妃寿辰所用,若是因为你们排查误了时间,我可要一个交代。”
七号还未张口,苏孤容就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官兵个个举着火把。火光通亮将周身照了个明白。
“我当是谁口气这么大,原来是流小姐。”苏孤容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唇,邪魅脸上的泪痣如血深红。
流鸢是知道苏孤容的,面上蛊惑众生,心肠却极其狠辣。假意弯了弯腰,面上露出半分痛苦之色:“还望殿下见谅,流鸢身染极寒不能起身行礼。”
苏孤容的眼神在轿中扫了扫,落在流鸢脸上:“无碍。今日守城进了个神通广大的奸细,别看区区一个小女子,为此赔上了我数千百精兵和璧花村上百条人命,实在让我心痛。不知流姑娘可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心里咣当一声的不止流鸢,还有流鸢裙下正偷听的夙止。自己竟牵扯了上百条人命?怎么可能。这货也太会编了吧。
流鸢难掩脸上诧异,却也回复道:“不曾见过。守城之事,确实令人心惊。流鸢所持货物殿下也该知道,守城现在正值霍乱,还望殿下即刻开城,若是在城中有什么意外,流鸢担当不起。”
苏孤容脸上带笑:“私藏奸细,可是会牵扯两国战争的,流小姐如此聪慧之人定也知晓,对吗?”
流鸢虽慌张却还是点了点头。她心底是不希望夙止被抓的。
苏孤容轻轻的笑了笑:“如此。七号。放行。”
嘴上说着,袖口之下却露出半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银针,指尖轻轻一送刺进流鸢裙底。
夙止只感觉脖颈锁骨处一痛,有什么尖锐之物刺进身体。伸手摸了摸却什么也摸到,连血渍也没有渗出来。暗自松气,想来是神经绷得太紧了。
出城之后才从流鸢裙下出来。拱手道谢,流鸢蹙着眉头盯了夙止半响,终于说:“太子说的可是真的?璧花村上百条人命可是你所为?”
夙止沉着脸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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