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就冒了出来:“阿止。师主让你去偏殿。”
夙止在面具下恭恭敬敬的扳着一张脸,有板有眼的说道:“有劳你了。阿东师姐。”
那身影顿了一下,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夙止错愕了半晌。又错了?这不是她第一次错。不过这里近乎都是和她同岁亦或比她多上几岁相差不多的少男少女,要说男生女生都没有发育成熟,声音圆润一点,夙止还真是分不出来。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夙止绕了大半圈的才绕回偏殿。何许人正在雕花大椅上正襟危坐着,见夙止进来便问:“夙止,你近几天可又犯什么规矩了?”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自从来到启山,除了修改了启山服饰,叫错了师兄师姐,背启山规矩在念堂睡到天亮,每日晨读迟到了半刻之后。其余的还未曾出现什么致命性错误。
这会何许人一问,夙止委实不满,她在这里呆的越久越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任凭比她年纪尚小的小破孩都耍剑耍的有模有样,轻功带感。但偏偏是她,要学什么都不成。呆在这里数天,除了有模有样的去跟着那群白面具的屁股后面晨读,背背启山山训。闲暇时候打坐打坐,在启山撒了欢的跑上几圈练练筋骨之外。其余的都跟自己无关。
有些时候连偷偷的看那群白面具练武,都要被哄走。不是说:“阿止,前院落叶太多,去扫扫。”就是说:“阿止,去看看午膳做的如何了?”
但这些对夙止来说实在枯燥乏味。简直跟苟且偷生没有什么区别。想起初来那晚所想,夙止沉思了片刻终于说:“师主,是否不信任夙止。”
何许人眼神一紧。夙止又说:“也是。凭空而来何来信任之说。但是,你如此困着我寓意何在,既然师主曾说,我已经是启山弟子。又为何处处受拘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师主如此渊博之人,连此道理也要斟酌这么许久?”
何许人被夙止这一席话说的略微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夙止小小年纪能说出这般的话,叹了口气说:“不是为师不愿意。是你太散漫。若你早有觉悟早就应该表明。”
夙止也是猛然醒悟。自己前些日子确实天天沉溺在穿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件上。无法自拔。而今,何许人一句话已将她点醒。
最后何许人说:“从明日起,你且跟着迟渊一起。”
次日,天还未亮夙止就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估摸片刻,带好面具就在红椅上,翘着腿等着不一样的训练。听闻迟渊就是那天救自己上山的壮士。夙止觉得一股异样感窜升。
隔壁屋里的阿花,着了一身亵衣手里还端着未喝完的凉茶,推开里屋的门。黑暗中猛然瞥见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影,下意识的摸随时不离身的佩剑。一剑刺过去。
虽然夙止还未曾习武,但这些天的锻炼让她躲避的能力也有所增长。夙止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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