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张清健向夏寻讲了是怎么认识于水清的。
“我是在三个月前机场见到水清。那天中午我刚拉一个客人到了机场,就在机场里的一个面馆吃了碗面。隔着玻璃,我看见了刚下飞机的水清,她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我看她挺可怜,就过去帮她搬。”
“是看她很漂亮吧?”
张清健无视夏寻的话:“她说接她的司机路上堵车要晚到一会儿,我们就闲聊一会儿。她问是我做什么的,我看她打扮一身都挺贵,没说是出租车司机,随口绉家里是开投行的。没想到她很惊喜,恰好她刚从家里独立出来创业,想要寻找合作伙伴。我那时候骑虎难下,只好先敷衍过。本来不想再见她的,只是……特别想见到她,就拿要投资的事当幌子约了她。我知道自己欺骗了她,可如果不这么说,她大概永远不会愿意见我这么一个出租车司机吧?”
夏寻不忍讽刺他,只是说:“你还真够痴心。有句话一直想问,你本事这么高做什么不好,偏要开出租,收入不高,每天还这么累。”
张清健摇摇头说:“我11岁进的五色堂,将近20年没有再踏入红尘。这次成为行走弟子,已经和世间脱节太久,要想尽快融入,开出租是最好的选择。到处看看,见不同的人,听他们说自己的事情,又这么自由,自食其力,何乐不为?”
“五色堂是个什么门派,在江湖上很厉害吗?”
张清健摇摇头说:“你把它认为是一个很异类的门派就行。”
夏寻感慨道:“看来不管什么大小门派,江湖人也要吃饭呐,刚刚那个明叔看起来功夫也不错,也只能去给别人当司机。”
“如果不依靠自己的功夫,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我们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也可以去给别人当保镖,甚至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但我的目的不是赚钱,更不能违心,这样挺好,就是追水清有些棘手。”
“是啊!你们地位悬殊太大,早晚会被揭穿的。而且她条件这么好,追她的人肯定多了,凭什么就看上你?”
张清健神秘笑了下:“知道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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