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金曼娘气呼呼的坐回去之后,木依兰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刚开始只是怀疑大姐的耳朵听不清东西的,那我就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这么怀疑。”
“嗯,是这么个理,”土冬梅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后面她大姑自己那样疯了一边的大吵大闹的,只要长着眼睛和耳朵的人都能看出她的问题的,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这才出面主持公道的。”
土冬梅之前总被金曼娘挤兑,这一次总算是看着金曼娘吃瘪了,她的心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碗冰冷的绿豆汤一般的舒畅,也学着木依兰的样子拉上了金老蔫,顺便挤兑了一句。
看着金家的两个媳妇联了盟,金曼娘的双拳紧紧的攥着,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想要找出一个同盟来。
上位上的自家老爹一脸的得意,完全被两个儿媳妇的高帽子给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娘泥菩萨一样坐着,估计是气的还没缓过劲来呢;大哥金大牛是个闷葫芦,平日里就是一个老婆说啥就是啥的人,根本指望不上;哑巴老二之前还是听话的,可是看着她媳妇这么大放厥词却一动不动的样子,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根本管不住媳妇的;
金曼娘的目光转了一圈,在心里掂量了一个遍,最后只得把希望落在了金家三儿子金鹏飞的身上,希望他能在关键的时候和她站在一起。
感觉到了金曼娘期望的目光,一直拉着长脸的金鹏飞终于开了口,“大姐,你别担心,咱们就听她说,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我去塾里学了这么多年了,是不会偏袒的。”
听着金鹏飞的大言不惭,仿佛他就是真理,他就能代替法官宣判一样,木依兰嘴角悄悄的一扯。难怪金家会落到如此被人家笑话的地步呢,原本是这个家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就连这个最小的也这么阴阳怪气的。
不过,金家老三这么自大满满的话倒是让金曼娘闭了嘴,微垂着头的木依兰眉梢,脸上就泛起了一丝微笑,着金曼娘这一次算是找了一个猪队友了吧。
缓缓的抬起头来,木依兰对上了一双双含义复杂的眼睛,清晰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今天就说说这个是非曲直了。方才娘教导我要及时的给水生换洗油污了的裤子,可是这样新婚期间,我总不能让水生穿补丁裤子啊,听了娘的询问,我这才顺着问一问水生的衣裳都放在了哪里?这怎么会是挑剔婆婆?如今婆婆关心着水生的衣裳,媳妇怎么会不懂事的挑剔呢?要是婆婆之前没有为水生准备换洗的衣裳,我这个当新媳妇的才会挑剔啊。”
解释完这些,木依兰微笑着扫过了金家诸人,继续说道,“可是,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娘都没有说我做的不对,大姐就突然跳了出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要不是她的耳朵又问题,就是她认为婆婆没给水生准备换洗的新衣裳,被我这个当媳妇的挑剔了。大姐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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