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兰得意不已,看着金水生那钦佩又惊喜的眼神原本还想着趁机再说上几句的,就在这个是时候外面传来的‘吱呀’的开屋门的声音,她知道金家有人起身了,为了金水生的身世秘密,她和金水生不能在肆意的说话了。
木依兰及时的住了嘴,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指了指,提醒着金水生,生怕他一个没留神,说说笑笑的忘记了自己‘哑巴’的身份。
金水生是装了这么多年的哑巴的,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尽管他心头激荡不已,还是非常及时的收拾起了所有的心思,一弯腰就把地上的被褥都抱了起来,手脚麻利的折叠妥当。
之后,侧耳听了一会儿外面那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顾不得太多,把昨晚准备好的那带血的布料子用力的揉成了一团塞在了木依兰的手里,然后冲着她的床褥指了指。
木依兰一愣之后立即明白了过来,她脸上发烫,一时忘记了动作。哑巴却已经转过了头去,飞快的脱去了外面半旧的衣裳,拿起昨天的新郎服来手忙脚乱的穿戴了起来。
木依兰狠狠的一跺脚,心中暗骂自己好歹也是在二十一见识过大场面、还见yy过要倒追帅哥的人啊,怎么事到临头反倒这么扭捏,连个土生土长的古人都不如了呢?真是替曾经的‘女汉子’称号丢人啊!
木依兰一边埋怨着自己,也不在再捏羞涩了,赶着撩起了自己的被子,把那个已经皱巴了的白布条子胡乱的铺在了自己的褥子上,然后又把被子扯过来,胡乱的铺上,做出了刚刚起身的模样。
木依兰是听柳大娘叮嘱过这第二天婆家人验看‘落红’的规矩的,新人起身之后,床褥不能立即收拾,要等着‘验红’的男方亲近的女眷亲自查看过之后才能收拾的。
金水生和木依兰这边刚刚准备妥当,她们门外的脚步声就越来越清晰起来了,来人似乎是在门前转了转,紧跟着就响起土冬梅的大嗓门,“哎呀,昨晚上这事谁来听墙根了啊,怎么还在窗户跟底下撒了泡尿啊?瞅瞅,瞅瞅,都冻成冰坨子了。”
屋内的两人顿时就是一囧,相互瞅了一眼,谁也没有表示,他们都知道窗户根底下那些冰疙瘩应该是金水生昨夜清洗胳膊上的伤口的那些水泼上去留下了,根本不是有人在那里听墙根顺带着尿了尿的,根本就是乌龙事件。
可是,这事根本就无法解释,也不能够解释啊,两人干脆也就装聋作哑的不解释了。
不过,土冬梅也并没有期待她们的解释,她一边说着玩笑话,一边推开了新房的大门,站在了外间隔着棉布门帘子问道,“老二,老二家的啊,你们起身了没,今儿是新媳妇过门认亲的日子口,可不能偷懒的啊。”
土冬梅作为金家的大儿媳妇,金水生的大嫂,她是最合适来‘验红’的人了,因此早上起身之后她就晃晃悠悠的就先来了作为新房的南厢房里。并且在门外就嚷嚷了这么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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