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并没有避讳的看热闹人的议论声中,木依兰大体上了解了金家花轿上门晚的表面原因,心中禁不住有了嘀咕了起来,这金家村的人也太能扯了,这明显就是人为的事故,竟然也能扯到金克木的传统说法上去。
不过,木依兰心中不屑的同时也在琢磨了起来,这么明显的人为事故不可能是轿夫不小心造成的,就像金村的那些人说的那样,那些轿子基本上就是租给成亲的人家的,轿夫们都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的,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捣乱,这个人是是谁呢?这和金水生亲自去迎亲有没有关系呢?
轿子里的木依兰心头存了疑问,还没等她理出头绪呢,耳朵里却又灌进了金村人们的另外的议论声。
……
“你说的对,这金老蔫两口子啊眼睛里就只看到钱了,实在是偏心的厉害。”
“是啊,你看看,谁家娶新媳妇用两人抬的小花轿啊,多寒碜啊?谁家不是四人抬的大花轿风风光光的把新人迎进门来,一家子欢欢喜喜的过日子啊?”
“说的就是啊,哪有老蔫两口子这么偏心眼的,宁可把钱都填了外姓的闺女、女婿,也不肯在老二娶媳妇的时候大方一回。他们之前不还说什么不准备什么聘礼了,但是婚事大操大办么?就这两人抬的小花轿就是大操大办了?”
“他们之前不是一直宣扬说是给老二预备了六两银子么?聘礼不办了,六两银子操办婚事得绰绰有余啊,连请三里五村的人们额吃流水席都够了,他们这钱都花到哪了?”
“花到哪去了?你们没看到么?他们家老大媳妇新添了一对金耳坠子,对外说是娘家兄弟送她的,到底是谁掏的钱还不一定呢。”
“他们家老大媳妇还能假托是娘家兄弟送的东西,可是那金家大闺女新添的银镯子,还有她那一对儿女新做的衣裳,谁给她的钱啊?他们水家可真是应他们的姓了,一水儿的穷光蛋,谁能给她置办镯子和新衣裳啊,还不都是从娘家抠唆出去的?”
“嗯,我见过金曼娘招招摇摇的手上戴着的这银镯子,看起来瓷实的很,不像是空心的,金老蔫为了这个大闺女可是花了大血本了。还有她那一对外姓的儿女都是新做的绸子衣裳呢,我听说是她去木村下聘礼之后才给孩子们添置的衣裳,不知道又在中间挑了什么事呢。”
“这个金曼娘听起来是个秀才娘子,好像是知书达理的,实际上最不是个东西了,你们知道金家老二的新房怎么安置的不?”
“咋安置的?难道他们家又玩出了花来了?金曼娘又撺掇什么了?他们家老大媳妇也不是好惹的,能由着她搅和?”
“可不是又玩出了花来了。老大媳妇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这一次竟然没有出声呢,就由着金曼娘在娘家搅合呢。”
“金家的三间正房是两个老的带着没出阁的二丫头住着,还有一间是金家的宝贝疙瘩小儿子住的,东厢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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