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兰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土冬梅的娘家和火家驴肉铺子的渊源。当初土冬梅的爹和火家的火老爷都是屠夫出身,不同的是一个杀猪、一个杀牛,但是火屠夫有些经营头脑,逐渐的有了自己门脸,慢慢的就有了如今的火家驴肉铺子;而土屠夫呢,却空有一把子力气,赚的钱基本上都是吃酒和赌博了,没有什么积蓄,直到现在还是一直替人杀猪为生呢。
可是,土屠夫自持和火屠夫的出身一样,从来没把已经做了老爷的火屠夫放在眼里过,还时常冷嘲热讽上几句,慢慢的两家的嫌隙就越来越深了,原本关系不错的两家甚至到了见了面都不打招呼的地步,而两家老早前商定的儿女亲家也自然的就成了一句空话,火家大儿子火兴旺别娶,土冬梅也嫁去了金家庄。
木依兰这么一延伸金曼娘的话,让土冬梅满身的不自在起来。让金曼娘这么一说,不管这个信是不是她送去的,只要是火家人知道了这事,都意味着他们土家给火家的人帮忙了,是她土冬梅在火家人面前认输了,认怂了,反过去巴结火家了。
原本打算看热闹的土冬梅顿时就变了脸。
直接被戳到了痛处,土冬梅‘啪’的一口浓痰冲着金曼钱就啐了过去,“贱货,你吃老娘、啃老娘的还不算,还整天想着算计老娘,真是不要脸!”
骂骂咧咧的说着,还不解气,土冬梅卷着袖子又冲了过去,‘啪’的一声抬手就给了金曼娘一个大嘴巴子。
金曼娘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那个土冬梅竟然会这么撒泼,不但啐她,还动手打她,她一边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嘴巴子,眼睛里的泪水在眼窝窝里直打转转,她看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幸灾乐祸的神情,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狠狠跺了跺脚,金曼娘又羞又怒的扭身就往外走,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色厉内荏的说道,“好啊,新媳妇这还没进门呢,就和嫂子合起伙来欺负大姑奶奶了,你们等着,你们给我等着啊,早晚让你们知道知道金家的姑奶那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一边说着,金曼娘小跑着出了木家的小院,生怕一个跑慢了那个彪悍的杜冬梅还会追上了打她一般。
金曼娘一溜小跑着出了木家的小院,捂着脸跑出了不大的木家村,到了村口的岔路口上她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想了大半盏的功夫,她的脸色变得狰狞了起来,充满了委屈和怨恨的眼神渐渐的变成了一片深沉的怨毒,她一个侧身,闪开了去金家村的那条路,而是向着五行镇的方向大踏步的去了。
木家小院里的人们谁也没有看到金曼娘到了村口突然转向,大家的注意力都还在那个彪悍的不分任何场合的土冬梅身上呢。
土冬梅毫不介意,确切的说她对这样的目光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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